先前说的话,再看到身背棺材的刘义真,她的眼里浮现出恐惧,问道:
“你们是谁?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她有些不安的搓了下手:
“是我爹娘出什么事了吗?”
赵福生道:
“我们是县府来的人,确实出了些问题,才想与你核对下身份。”
杨桂英的眼圈开始泛红,听到赵福生自报家门,她紧绷的心神略微一松,这才让开半侧身体,示意几人进屋。
兴许她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所以她并没有急着让几人说话,而是一直忙着想拿碗倒水。
可是拿了几下,却越来越慌,手上无力,最终痛哭失声:
“我爹娘怎么了?”
十里坡一行带给赵福生的疑惑很多。
她还有许多事没弄明白,如今已经深入鬼梦,被困在了此处。
黎干娘、孙三娘等人不怀好意,说话半真半假,而唯有与流土村鬼案相关的杨桂英看起来良心未泯,兴许能借此事从她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线索。
只是她生活在黎家坳内,性情懦弱,有些话未必敢说。
得想办法打开她的心防,让她主动开口。
赵福生想了想,并没有先说结果,而是道:
“我今日上午听到流土村出了案子,我们一行赶过去后,听到村里人说了一个事——”
杨桂英本来神情紧绷,很怕从她口中听到噩耗,结果听她提起了自己的母亲,很是明显的松了口气,甚至露出笑容,倒了一碗水递给赵福生,顺势拉了根短凳坐在她面前:
“什么事?”
赵福生将水接过,放到了一旁的旧桌子上:
“村里人说,你前段时间怀孕了,你娘来看过你?”
她话音一落,杨桂英顿时哭了:
“没保住。”她流了一会儿泪,接着抹了把脸,摇了摇头:
“我后来怕我娘担忧,前段时间托人给她送了封信。”她说到这里,脸上露出勉强之色:
“后来、后来——”
赵福生看她难以启齿,便接话道:
“后来你婆婆托人送了物件,把她羞辱了。”
杨桂英又想哭了,点了点头。
她说到这个话题,神情有些忧郁,本来就难看的脸色比刚刚还要愁苦许多。
“我看你婆婆面色凶恶,不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