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他的话如火上浇油,范无救更是铁了心要去昌平郡:
“反正我要去,你不去你留万安县算了!”
“我要去,你不能去。”范必死道。
范无救一听这话先是一惊,接着大怒:
“你都要去,我为什么不能去。”
张传世故意道:
“他管你呢,他是你爹还是你娘啊——”
范必死瞪了他一眼:
“老张,你故意的。”
三人顿时吵得不可开交。
武少春连忙劝架:
“张师傅你少说两句吧——”
几人越吵越火大,纷纷拉着赵福生评理:
“大人,你说这两兄弟吵架跟我姓张的有什么关系?拉着我说什么——”张传世满脸不快。
范必死道:
“这老头儿不怀好意,故意挑拨我兄弟俩呢,我看他跟纸人张果然是一根藤上结的种,都憋着一股劲儿使坏。”
张传世大怒:
“你胡说!”
“老张这话说得没错,我俩是兄弟,你又不是我爹,管我去不去昌平郡——”
赵福生被吵得脑袋‘嗡嗡’,嘴角抽搐,忍无可忍大喝:
“好了,别吵了!”
“”
“”
“”
三人同时偃旗息鼓。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有人说话声:
“大人——”是庞清进来了。
赵福生因十里坡案出门了几天时间,回来之后虽说有些疲倦,但精神尚可。
反倒是庞清,他衣裳发皱,眼眶通红,平日修理得齐整的胡子都有些干枯散乱,看上去状态似是比赵福生还差。
一见赵福生的面,他就有些羞愧道:
“大人,府衙账本出问题了,我们前几日盘点时,有十文钱对不上公。”
他一脸沮丧:
“这几日我们将账本全翻出来了,一笔一笔的对过,钱也抬出来数了,愣是少了十文。”
庞清因为这事儿已经好几天吃不下、睡不着,经此一事,他这才发现手里人手不够。
“”
赵福生这会儿可没功夫与他闲算账,她扭头去看庞知县:
“这事儿庞知县帮忙。”
老知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