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
“我的猜测未必是完全准确,但如果属实,那么黄岗村的红鞋鬼案,未必是你的女儿了。”赵福生严肃道:
“人可以骗人,但鬼却不能骗人。”
赵福生看了一眼孟婆:
“据我所知,厉鬼法则短时间内很难有大的变化,同样是事发是在43年前,一个是送鬼信,一个是红鞋杀人,两者南辕北辙。”
孟婆听到这里,终于明白她话中意思:
“也就是说,两者毫不相干,线索断了。”
“不。”
赵福生摇头:
“恰恰相反,我现在倒认为红鞋鬼案极有可能与你女儿案件相关联。”她笑了笑,“我说过,鬼不能骗人,但人却可以骗人。”
红鞋鬼案与沈艺殊出现的时间相近,两者年纪相仿,且鞋码一致,死前极有可能都是身穿喜服而亡。
“这些共同点可不是巧合。”
她道:
“两者一旦有了牵扯,那么顺着红鞋案往下查,总有一日你女儿的事情也会水落石出。”
孟婆本来有些丧气,听了她这样一说,眼睛不由再度亮起来了。
“嗯!”她点了点头。
赵福生又道:
“更何况以上这些情况只是我猜测,未必做得了准。”她叹了口气: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涉及鬼案,我们所知并不多。”
兴许厉鬼法则会因某些情况也会发生改变,也有可能厉鬼的杀人法则未必只有一个——“当日二范他们信誓旦旦说鬼不可能成双成对出现,后来我爹娘同时厉鬼复苏,变成双鬼案,也打破了镇魔司以往的记录。”
“无论如何,红鞋案是要查的,这一趟昌平郡之行,我们正好要前往金县,到时下船打听一下吴老财家的去向,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一问便知道了。”
赵福生的话令孟婆惶恐不安的立刻就安定下来了。
她总有一种使人镇定心神的力量,仿佛再棘手的案子,再难缠的事件,落到她手中,经她冷静分析,便总会给人一种迟早会解决的希望。
“我听大人的。”孟婆说道。
赵福生点了点头:
“这些倒在其次,反倒你提及的鬼梦,让我有些担忧——”
她先前无论提及红鞋鬼案,还是孟婆被厉鬼送带血家书时都冷静自持,语气从容,可此时提到孟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