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那门后的诡异力量无论如何抓挠,依旧无法突破门板伤害到赵福生。
赵福生听到抓挠声后,顿了片刻,接着在昌平郡众人惊骇异常的眼神中,背着鬼门板又往另一边行去。
随即她如法炮制,将另一片门板也取了下来。
两扇门一取下,那抓挠声立即停止。
赵福生背着门板转过了身来,众人借着屋檐下的灯笼火光,看到她背缚的门板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可怕抓痕。
每道抓痕都残留了暗褐色的稠液,散发着阵阵恶臭。
赵福生将门板往一旁一扔。
‘哐’。
接着一股阴风打着旋从屋外吹入,将内室屏风吹倒,露出屋内的情景。
没有了屏风的遮挡,众人透过屋门可以看到室内。
内室颇大,但怪异的是一张褐红色的床榻正横摆在内室中间,床铺正中对着屋门。
在床铺的正当中,一个挺了大肚的人影正面而坐,对着屋外众人。
一见此人,就算万安县众人从钟瑶、余平口中听说了鬼胎案始末,对于活死人有了心理准备,但当真正打照面的时候,张传世、范必死两兄弟依旧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那已经不能称为一个人。
女人的面容油腻、光滑,这并非是指她的皮肤好,而是她的脸上像是蒙了一层厚厚的油脂,且渗出了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一种恶心的光泽。
一顶浸染了浊液的帽子戴在她的头上,她的眼瞳早就扩散放大,变成灰色,神情僵硬麻木的‘看’向门口的众人。
众人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却感应不到‘她’身上半点儿生机。
赵福生盯着‘她’打量,‘她’也瞪大了双眼与赵福生对视。
半晌后,赵福生的视线下移,落到了‘她’的肚腹上。
活死人的肚腹高高耸起,她穿的是一件尼姑庵内的道袍,但早被尸液浸透,那布料牢牢粘贴在她身上。
有一道带着煞气的恶意隔着活死人的肚子,‘看’向众人。
丁大同没料事态进展如此之快,赵福生一来打开房门,直面与鬼物相对。
他也曾被冯广冲称赞处变不惊,有大将之风,可此时也失去了应对危急情况的急智。
“广、广——”丁大同脑海一片空白,张了张嘴,却几次没能将女尸的名字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