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也像飘,现在又出现了纸钱。福生,你觉得这事儿跟纸人张有关吗?”
“时间、纸人都对得上,十有八九是他干的。”
赵福生冷笑了一声。
她表面看似轻松、随意,实则内心已经生出了戒备来。
一旦事情涉及到纸人张,那么这桩鬼案必定非同一般。
“之后那些纸钱,我们本来想说找个地方埋了,隔壁邻居倒想要,我们不敢给——”
卢家怕惹上麻烦。
涉及鬼案的事不好说,夜半纸人送货一事要是传扬开,恐怕周围邻居都会嫌卢家晦气,说不准会排挤他们。
“唉。”陈多子叹了一声:
“事后反倒将人得罪了,闹了好些没脸。”她柔声道:
“我们临行时,隔壁的邻居还怪我攀上高枝,看不起旧邻呢——也不知这叫什么事。”
赵福生等她说完,再问:
“这事儿是怎么捅到丁大同那边的?”
“其实事发后镇魔司没有消息,我们也很恐慌,尤其是珠儿的鞋袜——”
她说到这里,抿了抿唇:
“事后家里还有一个怪事——”
“什么怪事?”赵福生问道。
陈多子就低声道:
“我们家里的人夜里都开始做梦,梦到珠儿婚期将至。”
“我的梦里,‘看’到珠儿在穿嫁衣,进入喜堂——”她想起梦中的情景,有些害怕,又道:
“不知为什么,大人,我总觉得,如果这桩婚事没成,我们卢家会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
她说到这里,突然再次低头抽泣:
“大约五天前,盼儿不见了,我们全家四处出外寻找。”
家里人本来以为他是打开了门出外玩耍,被附近的拐子带走,正自绝望时,卢盼儿却从屋中出现。
陈多子当时又惊又喜还有些生气,随即问儿子去了哪里。
卢盼儿却像中了邪,嘴里喊道——
陈多子还没说儿子喊了什么,一直被她搂在怀中,却兀自沉默不语的小孩突然张嘴:
“距离婚期还有31天。”
小孩的声音稚嫩,本该天真无邪。
可此时卢盼儿的话语夹杂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却令人毛骨悚然。
陈多子本来紧紧搂着儿子,一听这话,吓得浑身一抖,突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