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摇摇头道:“今年区里主持的电工考试,在上周结束了。不然凭你初中文化知识,学习一下,还真能考出来。”
说完还满是遗憾地摇摇头。
阎解成听后,心下道,也罢。这年头的电路虽然简单,但是质量差呀,劳保稀少,一些防护措施缺失,干电工其实很危险的。
“那王姨我可以试试第三轧钢厂的线路工吗?”
王主任遗憾的摇了摇头,道:“哎,线路工虽然入职就是正式工,但他们轧钢厂要进行考核的?”
原来第三轧钢厂是两年前开始和娄老板公私合营的,现在私人已经退出了,需要改造升级。不仅有部分从北方邻居处来的轧钢设备,还有其他设施设备也需要全面升级。
这不就需要修建一条从轧钢厂到火车站的铁路,用于钢锭和产品的运输。
想想也是,就轧钢厂那七八辆汽车,后勤用起来都不太够。
所以,主要还是靠铁路运输。
“王姨,这不巧了嘛,我这几个月一直在给路局干活,天天向里面的老师傅学线路知识。”阎解成看着王主任笑道。
阎解成还真的在这三个月时间,向很多老师傅请教了很多问题。
作为老同行,看见半个多世纪前的老前辈,还是有很多问题的。半個多世纪的时间很多技术是不一样的,标准差距很大的。
再说他也有献媚的嫌疑,希望别人能够看在他勤奋好学的份上,给一个铁路局的工作。
结果,大家都知道,媚眼抛给了瞎子。
整了个寂寞!
王主任笑道:“好小子,在这里等着我呢。谁让你小子嘴甜,叫我一声王姨。”
说着便给他开了一个介绍信。
接着道:“不让你小子白叫这声姨的,就算你考核没通过,看在我的面上他们也会给你一个学徒身份的。”
阎解成从街道办出来后,便在路边供销社买了一包香山牌香烟揣兜里。向着第三轧钢厂的方向赶去了。
可不能迟了,报道第一天还是早一点好。
“咦,阎解成?你在轧钢厂这里做什么?”
阎解成刚到轧钢厂门口,头探向门房,正准备向门卫大爷出示证件呢,便听见身后有人高声喊道。
回头看去,只见许大茂跟在一个比三大爷年纪略大四五岁,看着有四十二三的汉子身后,抱着一个牛皮箱子从轧钢厂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