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左手拿着一个鸡腿猛啃,右手举着酒杯对许大茂道:“大茂哥见笑了,小弟这小半年没见过荤腥了,今沾您的福了。”又吃了一块肉,举起酒杯说到:“来大茂哥,走一个。”
“来,兄弟喝。”许大茂喝酒倒是干脆,一口闷。
接着说到:“以后兄弟在轧钢厂提我许大茂的名字,好使。我经常和我家老头子给厂里领导放电影。经常和领导在小灶吃饭。”
说着又倒了一杯酒,对阎解成挑了挑眉毛,得意道:“你知道,咱在小灶吃饭,谁伺候的?”不等阎解成回答,便又道:“是傻柱那傻冒。你别看傻柱一天天的在院子里耀武扬威。但他就是一个厨子,厨子,干的就是伺候人的活。”
说着,许大茂又指着他自己道:“哥们可是高中毕业,干得是八大员之一的放映员,文化人。他傻柱有什么呀?不就是个伙夫嘛。”
别看阎解成吃得腮帮子鼓鼓的,但是丝毫不影响他回应附和许大茂的话题,毕竟吃人嘴软。
俩人喝了不少的酒,一瓶酒已经见了底。
喝了一会,俩人结伴去巷子里的解手,出门前还将下酒菜放到了煤球炉子上面保温。
外面一片漆黑,嘘嘘过后,俩人勾肩搭背地回来。在路过中院时,许大茂突然蹑手蹑脚地走向西边贾家窗户下。
阎解成也鬼使神差地跟着,刚到窗户边,便听到屋里秦淮茹说到:“棒梗睡了。”
“死鬼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