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恶心死他。
以后,他们要是敢算计自家人。阎解成觉得自己可能会打折他们的狗腿。
粮食、钱,这些都在困扰着阎解成。
钱,他有些眉目了,就看后续操作了。
粮食是真的头疼!
父子俩筹谋半晚上,最后立竿见影的决议只有一个,停了小奶娃阎解睇的白面馒头。
三大爷决定明天就提着家里的五斤白面去换粗粮。
阎解成心里也是无奈,接下来不饿死人就不错了,哪还能挑细的吃?
现实就是这般的残酷。
就像他都穿越了,也没见给安排一個随身空间。
阎解成多少是有点怨念的,却不知去哪里投诉!
父子俩也没有再过多的讨论,出了地窖便各自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便去上班了。
因为轧钢厂的铁路线还在由路局负责升级改造中,阎解成他们自己也没有其他生产任务。说是配合路局施工,其实就是出劳力,按照路局罗工布置的任务干就是了。
阎解成将自己组的人员按照施工分了三组。
干的都是一些抬轨枕,运道砟的体力活。
这活阎解成熟,毕竟干了三个多月。
“小心点,不要砸到脚。”
“你个傻大个,不知道放手呀,不要胳膊了。”
阎解成看着大家干活没有任何安全防护,都是在卖力的干着干着。
阎解成看来都是蛮干,不要命的干。
心想着,一定要给大家做一下安全施工的培训,这样下去迟早会有伤残。
阎解成看着大家都穿着胶鞋,心下一阵唏嘘。
厂里发劳保有一双布鞋,一双胶鞋,还有一双皮鞋。
皮鞋有内衬的,可以防止砸到脚。
但是,没人拿皮鞋当劳保鞋穿。
大家都是留下来,有大用处。
毕竟,这年头的劳保在普罗大众眼中都是时髦品。
有的给家里儿子娶媳妇穿,有的给老家光屁股的老爹穿。
就像阎解成的皮鞋就被阎埠贵薅走了。
阎解成对当下这种情况也是了解的。
就像街上看到有人穿着毛巾拼的衣服,那家里肯定在毛巾厂上班。
当然,不会少了面粉厂。
现场让老陈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