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道:“易师傅是吧?四合院一大爷是吧?你这是在威胁小阎了!”
接着,阎解成便大声的对周围人说起了事情经过。
“各位师傅,我是咱们厂铁路车间的阎解成。初中毕业,去哪里不行,为什么来咱们厂当线路工?是因为我打心里佩服咱们工人阶级,建设新国家,靠的不就是咱们的双手嘛!”
阎解成不仅挑动工人情绪,还不忘给自己吹一波。
他决不会说自己之所以来轧钢厂,一是为了避免后来的风波,二是好单位都被走后门了。
“可是,就是有人在我们工人头上拉屎拉尿,作福作威。”
“克扣我们的吃食,这是什么行为,这是典型反动派。他们之所以这样,就是怕我们吃饱了建设好我们的国家。”
“这群人心黑着呢,他们就怕我们过好日子。”
“我们要和这种行为,这种人斗争到底。”
“就是,就是,都爬我们工人头上了,我们不答应。”人群中有人说到。
各种议论声四起。
易中海见此,脸色大变,他没想到阎解成会说出这番话。
这要是坐实了,傻柱不死也得脱层皮。
在他看来不就是颠勺吗,哪个厨子不颠勺?
易中海完全是私心作祟,要知道此时大家粮食都是定量的,本来就吃不饱,你还给人颠勺,这不是断别人的活路吗?
“阎解成,你住口,不要乱说。”易中海怒气冲冲。
阎解成看着易中海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下一阵舒服。
这老东西,在阎解成眼里,一直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任何时候都是风轻云淡的教别人大度。
最擅扯道德大旗绑架别人。
如今,他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