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们遇到了您。
这不,我们里面许多学徒考试通过了,虽然轧钢厂不需要这么多线路工,但是路局那边直接要,工资比轧钢厂还多三块呢。
伱不知道他们听说都是合格的一级工,都乐坏了。”
阎解成见他说了半天,还没说出个什么情况,便催促道:“我只是按照厂里的工作安排,给你们培训的,不用感激我,也别扯那么多,说正事。”
“嘿嘿,好的师傅。所以我们凑了点钱,家里出了一张自行车票,给师傅攒了一辆飞鸽。
怎么样?师傅。”
阎解成是真没想到他们手笔这么大的。
这可是自行车!
谁家给师傅送自行车?
简直是有病!
哪个师傅敢要?
“胡闹,你们的心意我收到了,车子你们自己推回去。”
阎埠贵在一旁没有说话,三大妈却急得抓耳捞腮的。
“师傅,这车子是我们大伙的拜师礼,哪有推回去的道理。”
阎解成没好气的说:“这一个车子,是一般人家三五年积蓄了。你说我能要吗?”
“师傅,买都买了,推回去我要被师兄弟打死的,您要可怜可怜我。
来的时候说好了,您不收,要么他们砸了车子,要么砸了我。
师傅,您就收着吧,不然我们哪还好意思继续跟着您学艺?”
一起来的俩人也跟着劝道:“阎师傅,您就收下吧,都是大伙的一点心意。
阎师傅,您不收,我们真没脸继续跟着您学艺。”
几人说破天,阎解成也不能要人家自行车。
老阎家人是会算计,可也明白自行车的价值。
在阎解成心里,他在轧钢厂的工作就是培训,再说厂里还给他五块钱的培训补贴。
他只是在尽职尽责的完成厂里的工作任务而已。
他心里没有这个时代的师徒情谊。
毕竟,后世他也带过徒弟,也就是见了会主动递一支烟的交情。
这自行车给他一种学生给老师行贿的罪恶感。
他仿佛看到:
#震惊,技校老师收了学生一辆法拉利#
大家极限拉扯了几个回合,阎埠贵看不下去了。
“你们也别争了,我给大伙出个主意。
老大,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