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阎埠贵家很是热闹。
三个小的还不明白什么事。
但是阎埠贵两口子,激动的拿着照片。
不停的说,祖坟冒青烟了,冒青烟了。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咱家老大出人头地了。
照片已经在相框里装好了。
相框是阎解成找车站装修人员做的,都是一些来自全国各地的顶尖木匠,一包香山就搞定了。
工地上到处都是边角料,那师傅找了几截贵客厅装修剩下的废料。
听说是很名贵的木材,反正阎解成也不懂,人家师傅说什么就是什么。
“老大,你跟先生握手的时候,说了什么?紧张吗?激动吗?先生身体还好吧?他老人家怎么样?”
阎解成将事情的经过,能说的,都给阎埠贵夫妇说了一遍。
夫妻俩激动的手无举措。一个劲儿的感叹:造化,造化。
“老大,老大,你跟先生握手的时候,有没有说起我呀?有没有说我们大家都很爱戴他。”三大妈也激动的问道。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老大是跟先生谈工作。是正经事,哪能说你呀?”
“好你個阎老西。什么妇道人家?领袖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怎么就不能说了?”
三大妈怼起三大爷来,也是毫不留情,火力全开。
怼的三大爷无话可说,只能懦懦道:“我不跟你这个没见识的女人计较。”
夫妻俩斗了几句嘴,便将话题扯到了照片归属的问题上。
俩人打的一手好算盘。这种光宗耀祖的事儿,还是留给他们自己。
毕竟,照片如果挂在阎解成屋,别人看到,这份荣耀就归了阎解成一个人。
挂在他们西厢房。
别人肯定会恭维一句,阎老师家风严谨,教子有方。
还有什么比这句话更能令他开心。
毕竟这话满足了他作为一个父亲,一个老师的所有虚荣。
“老大,爸知道伱一直孝顺,想将照片挂在我们屋头,不要担心,我这就去挂。”
阎埠贵也是个老六,已经先斩后奏,准备挂了。
阎解成见状赶紧说道:
“哎,不是爸,您说啥呢?
这照片我是要挂在我东厢房的。地方我都想好了,我可没说照片放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