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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将自己四合院的事说了一遍。
罗工听得到很是认真。
笑道:“其实日子好不好在过,过得好不好在算计。
算计,就得精打细算,算计,只能自个儿算计自个儿,算计旁人惹是非,算计自个儿才“四亨”。
解成,你家这算计没毛病,说实话这还是皇城根的老传统了。”
阎解成自己想了想还真是,自家囤积了那些粮食,阎埠贵还是让大家只是稀的一顿,干的一顿。
吃上就讲顺口儿不摆样子,一日三餐家常便饭,自己动手吃喝不愁。
穿上讲得体不赶时兴,笑破不笑补,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住上讲温馨不图宽绰,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狗窝。
简直都是给自己穷找了一大堆的理由。
“你们院子里的那个女人,是有点厉害的,也是个可怜可恨之人呀。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道理都不懂,就想着捡现成的,吸血。
不过,这都是有历史原因的,皇城根下多算计,你不会真以为是什么首善之地吧。
自古以来皇城最多的不是道德君子,而是奴才。
我们反封建这些年,你以为封建没了,人心里的封建根深蒂固,任重而道远啊。
算了,不说这些让人不高兴的事了。”
罗工侃侃而谈,从精神到身体状态都不太像是七十多的人。
阎解成觉得看着也就六十出头。
不得不说一个好的身体是干活工作的开始。
“我这里的茶叶,是不是又被你小子薅走了?”
见罗工发现,便笑道:“您老又不喝,这茶叶放着都放坏了。咱可不能浪费,浪费是最大的犯罪。”
罗工表情淡然,看着说道:“想要这些茶叶,可以啊,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阎解成疑惑的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