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阎解成面前小声说:“阎主任,我们站长吩咐,让我先带您去我们职工通道坐车,不然一会人太多太挤了。”
阎解成当然乐的清静,与老谢对视一眼,便起身收拾行李。
几个人不一会便到了他们所在的硬卧车厢。
这才与阎埠贵告别。
“爸,您赶紧回去吧,放心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一会人多了挤不出不去。”
俩人跟告别了亲人,这才开始收拾行李。
将东西一一往行李架摆放。
“领导,您好,我是咱们这车的列车长,请问有需要帮忙的吗?”
就在俩人收拾完,准备坐着休息一会时,一个中年人穿着铁路制度,站在他们硬卧包厢口问道。
“列车长同志,我们这里都挺好的,麻烦你了。”阎解成客气道。
“领导,不麻烦,上车前谷站长专门叮嘱过我的。”
阎解成这才明白,原来是谷站长的安排。
所以这才解释的通了。
谷站长跟这个列车长叮嘱的时候,没有具体说,只是说是总部下来的领导。
所以这列车长才如此小心翼翼。
“你去忙吧,我这边有问题再找你。”
列车长见没有帮到领导有些着急,又看到了上客的时间,便无奈的离开了。
老谢看着阎解成若有所思的样子,便笑道:“主任,咱们这位列车长同志怕不是还在嘀咕。搞不清咱俩什么级别。”
说完一阵大笑。
阎解成也是会心一笑。
谷站长本就是处级干部,他口中的总部领导,那还能叫列车长不上心。
过了一会,在候车区遇见的那位浓眉大眼的小伙子也上了车。
很巧,跟阎解成他们一个卧铺间。
一声汽笛长鸣,列车哐哧哐哧的动了起来。
火车动起来以后,几人也熟络了。
这小伙子姓田,人民大学高材生,毕业后在宣传部门干了两年,觉得没意思。
这才申请回老家黄原地区工作。
黄原地区位于秦地北边,东与晋地相接,西与甘省为邻。
这地方是个典型的黄土高原。
“俄就是不服气,为啥咱老百姓要这么苦。所以俄才要求调到地方的。
好好干,俄一定要让乡亲们乡党们从黑馍馍变成黄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