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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解成也不想想,这年头知识多金贵,建国初对知识分子那可算是独宠有佳。
就他们五个人的工资都六百多了,抵得上四合院二十户人家的总和了。
他就是前世今生在底层待久了,自己尚未吃饱,却见不得人间疾苦。
蔡夫人毕竟是女性,性子细腻立马瞧出阎解成的想法。
笑道:“就这种情况当时有很多人致信路局总部,要求降低列车餐标准。
当时的回复大概意思有两层。
第一就是这些东西外国人不喜欢,没办法换外汇,他们这些收入高的人不消费,那些以此为生的人怎么办?
第二就是大多数学者专家都是年纪比较大的,大家建设国家的积极性都很高,都是下了火车就开工,没怎么好好休息,如果再吃不好,那还不都病了。”
看了一眼阎解成,蔡夫人又笑道:“当然了,他们也没想到有小阎主任这么年轻的专家。”
说完又感叹道:“我原以为像我和老蔡已经是算年轻了,没想到人外有人啊。”
阎解成听了这话,也算是说的过去,也就不在纠结。
不一会菜上桌了,阎解成连吃了两天的馒头咸菜。
看到这热气腾腾的饭菜,阎解成顺时便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到一边。
几人边吃边聊起了天。
蔡教授更是说起了与夫人留学的往事。
那还是1950年,他们华清毕业,经过层层审查,终于获得了去老大哥那里留学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