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严河把热好的烤鸭和披萨端出去,喊了一声还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的李治百一声,李治百才懒散地站起来,“来了来了。”
陆严河看了他一眼。
仔细一看,确实能看得出来,李治百虽然有在故意装得跟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但像陆严河这种跟他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四年的人来说,还是能够很明显地看出来状态跟平时不一样,有些低落和烦躁。
周平安不干人事不是一天两天了,陆严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吃晚饭。
颜良说:“明天就要出发去录年轻的日子了,也不知道会遇到哪些人,你们有听到消息吗?”
陆严河摇头,说:“他们都很保密,搞得神神秘秘的,就希望看到我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跟其他人认识。”
“反正马致远不在就行。”李治百说,“要是他们还把马致远搞过来了,这破节目我就不录了。”
陆严河:“不至于。”
他又想了想,说:“应该都是差不多我们这个年龄的人,有李治百在,可能也没有太多的钱去请别的当红明星,感觉这个节目不是很有钱。”
“嗯。”颜良点头,“我也是这个感觉。”
一档节目,也很难同时请得起好几个李治百这个级别的艺人。
艺人的价格差距之大,可以直接横跨一个天堑。
那甚至是几位数之间的差距。
就像他们三个人之间很默契地从来不提钱,不提酬劳。
以前是只有李治百一个人特别红,现在陆严河也有走红的势头,只有颜良还不温不火地在各个节目和商演里混着。
差距是客观存在的,他们从来没有聊过,可都有一种相似的感受,这些东西,难以宣之于口,一旦说出来了,很多东西就像是摊开在面前,无法回避,徒增难堪。所以,不如不说,只做纯粹的朋友。
“你们觉得这个节目能火吗?”颜良问。
李治百摇头,“我对这节目没什么兴趣,要不是你们也参加,我是懒得去,管它火不火。”
陆严河说:“那要看这个节目拍得怎么样吧。”
颜良:“这还是我第一次录这么久的节目,以前顶多就是一期两期的,还是真人秀,我看很多艺人都说真人秀很难录,因为二十四小时都有摄像头在拍着伱,没有任何休息的时间,就算想要伪装也装不了,装不下去。”
陆严河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