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互相看着。
他们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
“跑得很累,大汗淋漓,我们躺在操场上,谁都没有说话,但却在这一刻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可思议的亲近。”何晴晴说,“在我们的询问下,尹月讲了她父母的事情,又说,她很羡慕孟白面对父亲的勇气和无畏。”
陆严河说:“我犹豫了一下,把我父亲出轨的事情说了,告诉了他们,我跟我父亲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打我巴掌的原因。”
孔繁:“我顿时就反应了过来,意识到是孟白的父亲和左兰兰的母亲出轨了。”
王静说:“我看到于琅恍然大悟的表情,就知道于琅已经猜到了,于是承认了这件事。”
秘密的交换,让他们刚有些亲近起来的那种感觉,又覆盖上了一层难以形容的沉重。
尹月忽然说:“我们来帮忙,让他们结束。”
然而,第二天,尹月却没有出现在补习学校,她请假了。
孔繁说:“我们都很担心尹月的状况,给她打电话、发消息,都杳无音讯,我们想去找她,但是我们没有人知道尹月家住在哪儿,只能白担心。”
陆严河说:“我父亲突然跟我母亲摊牌,说要离婚,家里被我母亲砸得七零八碎。”
王静说:“我母亲告诉我,我马上就要有一个父亲了,我哭着拒绝,她恼羞成怒,将我关进了房间,大声咒骂我不懂体恤她。”
陆严河说:“我深夜从家中离开,失魂落魄地在街上游荡,对未来感到茫然、沉重,突然见到了尹月,她身上全是伤,脸上也有。”
“那天晚上回家以后,我被我父亲狠狠打了一顿,我说我要去找我母亲,他发了更大的火,将我锁在屋子里。”严令羽说,“我半夜从窗户爬出来,碰到了孟白。”
陆严河说:“我决定带尹月去找她的母亲,她母亲曾经给她寄过几次东西,她有从她父亲那里偷偷拿到的地址。”
严令羽说:“我们在车站等最早一班的车。”
陆严河说:“于琅突然给我打电话,问尹月的父亲有没有找我,我说没有,他说,尹月父亲刚才找到了他家里,找尹月,我犹豫了一下,告诉了他尹月就在我身边,告诉了他我们准备去找尹月的母亲,让他不用担心。”
孔繁说:“之前我见到尹月的父亲,他都像一头凶狠的狮子,但他来找尹月的时候,惊慌失措、满脸恐慌、卑微地问我知不知道尹月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