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偏见啊。”
他用一种调侃、打趣的语气,面带微笑地说道。
而且,他用的是英语。
因为在观看直播的人,大部分都是外国人。
陆严河的这一句话,并没有让永山河三神色发生什么变化。
脸皮宛如城墙厚。
陆严河说:“真的挺可惜的,如果说,有的创作者在用自己的作品和态度为他的国家赢得声誉和好感,有的人则在不遗余力地让人遗憾地思考,为什么这个国家会有这样的人出现。永山河三先生肯定忘记他之前问过我对日本的印象怎么样了,哦,不对,难怪永山河三先生要先问我对日本的印象怎么样,再向我提出这么充满偏见和故意挑衅的问题。”
他耸耸肩膀,摆出了浑不在意的姿态。
“当然,这样的问题,我相信,其实已经很多人来回答过了。所谓电影,所谓剧集,所谓的艺术和商品,这些都不用我来注解。”陆严河看向台下的其他人,“可今天我站在这里,来到日本,不是因为电影,恰恰是因为在maxine上线的六人行和十七层两部剧集,让很多日本观众认识了我。没有这两部剧集,或许永山河三先生都没有机会当面问我这样的问题。那关于一些不那么艺术的作品,为什么我们要拍?”
“首先,艺术不艺术的,是由谁来评价呢?永山河三先生,是你吗?”陆严河提完这个问题,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永山河三不用回答,“你不需要回答,这个问题,除了你,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标准答案。”
陆严河看似礼貌却又强硬的打断手势,终于让永山河三脸色难看了两分。
陆严河继续说:“其次,艺术是艺术,生活难道就不是生活?影视可以是艺术的提炼,可谁又说不能是生活的延伸呢?我拍六人行,是因为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无法在现实生活中拥有这样一段平凡却又难得的友情岁月,我拍十七层,是因为我这个故事通过让一群人在一个极致的、现实生活中很多人遇不到的危险环境,让大家感受到为了活下去而拼尽全力的那种感动与震撼。”
“对我而言,每一种类型的戏,只要打动我,我就会想要演。我不觉得暮春就比六人行高级,也不觉得十七层就比三山差到哪了。”陆严河说,“不同的戏有不同的评价尺度,如果不能建立这样一种审美观,作为演员会很局限,也很容易无戏可演。”
陆严河看向永山河三。
“当然,永山河三先生可以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