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没下学。”
“等他下学,肯定就回来了。”
“我等他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
听着姜婉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姜婶心如刀绞,口中痛骂道。
“天杀的!当初就不该让那小子从军!”
“就不该让他去的啊!”
从军?
姜婉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痛苦的挣扎。
然后将那张秀美温婉的玉容,埋进身前的冬衣里。
传说这世上有一种鸟,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总喜欢将脑袋藏起来。
以为这样就能逃过劫难与厄运。
听着冬衣里呜呜的哭泣声,姜婶赶忙上前揽住她。
可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因为她知道自家这个妮子对那姓韩的小子的感情。
这么多年的付出,全都化作了泡影。
这样的打击,不经历过又如何能懂?
哭吧,哭出来就好。
就怕哭都哭不出来,那才是姜婶最害怕的事情。
就像刚刚那样。
看着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眸,有那么一瞬间姜婶真以为自己真的要失去这妮子了。
不过好在这妮子及时清醒过来了。
姜婶爱怜地轻抚着她的秀发,任由她发泄着。
就这样时间也不知道过去多久。
被寒风吹得身子有些僵硬的姜婶,终于听到怀中传出回应。
“婶娘,他会回来的,对吗?”
听到这声近乎哀求的话,姜婶不忍心地叹息一声,违心道。
“会的,咱们回家,好好睡一觉,等睡醒了,他就回来了。”
可这话说完。
已经止住哭声的姜婉,却是轻轻推开她,摇头道。
“婶娘,你回去吧。”
“我在这里等韩郎回来。”
姜婶闻言,很想告诉姜婉,那小子应该是回不来了。
毕竟那会儿入城的大军,虽然人数众多,有些还戴着面甲。
但镇辽城的街道,却并不是那么宽敞。
可供骑军并排而过的数量,也就不过寥寥十骑。
以这妮子当时目不转睛的样子,以及对那小子刻骨铭心的了解,又怎么可能认不出?
可看着姜婉那红肿双目里的坚定,她忽然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