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能够抛下一部分,可动静依然不小。
回头要是蛮狗南下了,还能用一句提前止损解释。
可要是蛮狗没来,轻则被族人视作胆小如鼠,徒增笑柄,重则连这屁股下还未焐热的主事之位也保不住。
这也是他们这些人中就算已经有人觉察到不对劲,还是迟迟没有动弹的原因所在。
至于留下来帮着守城,抵御蛮狗南下?
抱歉,这个还真没人想过。
这座冠军城本就那位冠军侯的封地食邑,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别说他们本就对那位冠军侯怨念颇深了。
就算是平日里彼此相处融洽、关系甚笃,他们也不可能为此豁出去跟那些下贱肮脏的蛮狗拼命。
一旁被两人怼得不轻,陈主事脸色难看。
想要反驳,又拿不出有力的证据。
正憋得脸色涨红时,却听有家仆从疾步从外面冲了进来。
“不不好了!”
在场有主事看着那仆从冒冒失失的样子,刚想呵斥,却听那仆从面色惊慌道。
“诸位主事!仆刚刚从城头探得消息,咱们那位冠军侯似乎承认了!”
“今冬之时,蛮狗必然南下!”
听到这话,席间一众主事面色顿时一变。
“此言当真?”
仆从不敢隐瞒,赶忙将刚刚从城头听来的话,原原本本的诉说了一遍。
的确。
那位冠军侯确实没有明确说出‘蛮狗必然南下’的话。
可听话听音,只那一句‘你觉得今冬一战,本侯可有胜算’,便能说明所有了。
一瞬间,席间一众主事面色难看。
蛮狗真要南下了?
而且这一次,那些肮脏的下贱胚子竟然没有如去年一样知会他们,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那些狗东西明显连他们也不想放过!
“当真是好大的狗胆!”
有人气急败坏,一掌拍下,直接将身前的桌案拍成了齑粉。
“始毕那条疯狗当真是疯了!”
“不错!这些蛮狗当真是不知所谓!愚不可及!”
可骂归骂,对乌丸部那些蛮狗的不屑归不屑。
他们此刻在这份愤怒表象下潜藏着的,更多的还是浓郁到化不开的畏惧。
因为那些蛮狗一旦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