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这女子要为虞阳郑氏讨一个什么说法?
上官鼎颇有些哭笑不得,然后道。
“杀了吧。”
“另外,去查查,是谁将这事传到她耳边的。”
“一并诛除了便是。”
这世上总有人自作聪明,喜欢干些蠢事。
以为靠着女子裙带关系,就能收获利益。
却不知道这些女子在他上官鼎眼中,不过是玩物罢了。
充其量有些玩物精致一些、讨喜一些。
但再精致、再讨喜,也改变不了其玩物的本质。
他会为区区玩物改变自己的想法吗?
天真!
愚蠢!
这样的人,又怎么配活在这个世上浪费食粮、天地元气?
又怎么配存在于他上官鼎身边?
所以不如杀了,一了百了。
以免日后被这些腌臜蠢货坏了自己的事。
“喏。”
“奴这就去办。”
或许整个虞阳郑氏到死也想不到,一直被他们当成最大依靠、引为荣耀的家中贵女,只因为想要替自家家族要个说法,便被一言赐死。
又或许那郑家贵女同样也想不到,曾经对自己宠爱有加的大雍帝相,甚至就连赐死自己时,脸上的笑容都没有半分变化。
就仿佛随手处置了一件破旧无用的物品一般。
不但没有心疼,甚至还会因为不再碍眼而心情愉悦。
而唯一确定的事情,那便是整个幽州虞阳郑氏这一脉,至此彻底无了。
没有什么,身负家族血海深仇、卧薪尝胆,最后高喊‘狗贼受死’的狗血戏码。
毕竟现实不是由家的刻意编撰而来。
而且就算是这样。
那也不可能所有人都是主角。
芸芸众生,大多都是龙套、炮灰,甚至不值得点滴笔墨渲染。
见惯了神都繁华的人,乍一见幽州的广袤、甚少人烟,心中难免生出几分感慨。
而上官鼎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般与大雍地方完全不同的景象,但也不禁发出一声轻叹。
“难怪自古燕赵故地多慷慨悲歌之士!”
不同的地方风情,总能养出不一样的人。
南方水网密集,所以能够养出水一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