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声谢谢都不会说!”
王梦兰轻轻拍了拍桃子的手臂:“她也是着急!”
人有时候喜欢看热闹,这女子进去有小半个时辰,周围的人也不见散去,反倒有越聚越多的趋势,正在大家议论纷纷之时,就听见里面“咚咚咚”三声鼓响,一干衙役呼隆隆,在县衙里面分开排列,一个带着官帽之人,高坐于堂上,一拍惊堂木,高喝道:“带告状之人!”
只见女子从门房之中出来,跟在师爷身后,手捧着状纸来到大堂之上。
这县官示意衙役呈上女子手中的状纸,坐在堂上仔细的观看,足足有半炷香的时间,才抬起头来说了一句:“你把案情细细道来!”
桃子在外面一听,杏眼一瞪嘴里叨咕着:“这县老爷有毛病吧!这状纸不是看了吗?”
薛玉堂在旁边解释道:“这恰恰说明这位县官还算清明,他看状纸只是了解案情大概,让告状之人再次复述是看看有没有遗漏,或者从中判断告状之人是否会是诬告!”
桃子满脸的不服气:“谁会没事闲的跑到这里来诬告别人。”
薛玉堂摇摇头没说话。
堂上的县官听完女子的讲述,从身前的案几之上抽出令牌,往地下一扔:“去把李何氏传来!”
底下一名衙役从地下捡起令牌,领着两个人匆匆离去,县衙周围围着的人一看衙役出来捕人,纷纷给让道,更有几个好信的全程跟着。
如此又过了有半个时辰,一个满身补丁的老妇被衙役押着来到县衙大堂上,进门看到堂上跪着的女子明显一愣,却也没说什么,跪在地上口中说道:“民妇李何氏叩见大老爷。”
县官也不废话张口问道:“李何氏堂下之人你可认识?”
“禀告大老爷,民妇认识!”
“既然认识,那她状告你,要将她休出门一事是否属实!”
“属实!”
“那本官再问你,这休妻一事本该由你儿子所做,为何你来休她?”
“禀大老爷,民妇儿子已经死了!”
“哦,即已死亡,你为何执意要休掉儿媳?你可曾想过家中年幼的孩子该怎么办?”
老妇听到这些顿时泪如雨下:“禀大老爷,民妇也不想啊!只是我这儿媳年纪轻轻便守了活寡,民妇不忍心她跟着继续受苦,所以希望给她自由,让她趁着年轻再寻个好人家嫁了!”
“娘,晨儿不想再嫁,晨儿愿意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