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堂执拗不过高峰,但也实在不习惯别人给自己下跪磕头,最后好说歹说,让李玲、李月给他行个礼,算是拜师了,高峰比李玲、李月更兴奋。薛玉堂知道这高峰把这两个姐妹看的比自己重要的多。
“好了,既然已经吃完饭了,天色还早,你们三个跟我去后院,我传授你们功法!”
薛玉堂起身要往外走,被高峰叫住:“薛兄。”高峰突然想起薛玉堂是李玲、李月的师父,自己这么叫着有些不大妥当,可是自己年岁有比薛玉堂大,一时不知道叫什么好。
薛玉堂看到高峰有些发囧知道他的想法,哈哈大笑:“高峰大哥不比拘礼于俗世那一套,我们各论各的,你我兄弟相称,她们姐妹与我师徒相称,互补影响。”
高峰见薛玉堂不在意,心中有些感激:“那我就不客气了!玉堂兄,你传授我这两个妹妹功法,我去不合适,有偷师的嫌疑。”
薛玉堂一愣,这高峰自小受父亲熏陶,对于礼教非常严格,虽然孤苦漂泊,但这些俗世礼教已经刻到骨子里,是一个正人君子,李玲、李月这对双胞胎虽然年纪不是很大,但是按照俗世已到了适婚年龄,高峰能够完全坐怀不乱,可见其胸怀坦荡。
“没什么!我原本也打算传授于你,只是你的经脉、道心依然定型,改变不会太大,你不必纠结于此!”
“这.......”说实话,高峰对于修道之事不甚了解,但也不是完全一无所知,对于他这样的人是一种可望不可求的东西,现在这东西摆在他面前,就如同穷人面前摆了一堆的金银财宝一般,说是不动心是假的。
薛玉堂不想解释太多,高峰是个男人,做事需要干脆利索,不能让自己替他做决定,他跟不跟来都是他自己造化。
薛玉堂叫上李玲、李月二姐妹来到后院,高峰还是没忍住诱惑,跟了过来,薛玉堂看到,嘴角上扬,却没在说什么,反倒是高峰觉得不好意思,站在那里脸色通红。
薛玉堂为了能让李玲、李月姐妹听懂乾坤道决讲的很细,里面掺杂了自己的体悟跟理解,说实话薛玉堂并不认为如此传授是好事,有时候别人的道并不一定适合自己,反倒是容易进入歧路,但是这对姐妹长时间处于闭塞,对外界不了解,难以体悟天道,而且她们的启蒙根本不正规,如果不讲细,她们根本就难以理解。
高峰听的比李玲、李月还要认真,也在一点点理解消化薛玉堂的讲解。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薛玉堂才算是讲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