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依旧执拗的说道:“我即已投奔与你,便必须以礼相待,别人我管不着,但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主今后人马会越来越多,如果不能威慑其人,乱了纲常,恐怕要出乱子,我希望我主尽快适应!”
薛玉堂很是无奈,刚要开口说话,月楠丞施一臣子之礼:“主上,高先生说的对,既已决定建立自己的势力,那便必须依照尊卑确立纲常,人情只能是一时,纲常法制才是长久!”
薛玉堂正被高峰和月楠丞搞得不知所措,洛姝站起身来,低头行礼,李玲、李月紧随其后:“徒儿拜见师父!今后一定紧随师父左右,但凭差遣!”
薛玉堂看看月无影,这一院子人就月无影还算是正常,月无影俏皮的吐吐舌头,福了一下:“相公,无影今后一定好好伺候相公起居,追随左右!”
薛玉堂彻底疯了,一甩袖子,用手指着高峰:“高兄啊,你这是赶鸭子上架,可是害苦我了!”
高峰急忙低头:“主上,严重了,下臣不敢。”
“行了,别拘着了,洗洗睡吧!”薛玉堂气哄哄的走到客栈大厅,对着店小二吼道:“再开两间房!”
等回到屋内,看到外面这么热闹也没吵醒的西索,忍不住哑然失笑,还是西索这样好,心里不想事,吃饱了睡觉,睡醒了该干嘛干嘛。
薛玉堂住的地方距离还阴谷已经不足一千里,这个城镇比较大,能够租到铁翎马,有了铁翎马再有一天的时间,便可以到达还阴谷,薛玉堂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迷迷糊糊的天已经大亮,自己跑到后院打起了太极拳,心思却有些飘忽,一路走来似乎一切未变,也似乎一切都变得不成样子,自己原本只是一个没有什么志向的穷小子,出了县城便觉得外面的世界好大,可是现在却被人赶着要造反,这都是哪跟哪啊。
什么狗屁应天之人,自己的命没那么金贵,可是家人呢?一旦大宋朝知道自己造反,薛家上下一百多口人的命还要不要!
想到这里,薛玉堂没有心思再打下去了,收了功,回头看着早已经站在远处的高峰,心中莫名有些堵:“高兄,我想了好久,还是觉得不妥!”
高峰脸色不变:“不知主上所说的不妥,指的是尊卑有序,还是造反?”
“都有!毕竟这不是小事,而且现在各个国家都是国泰民安,一旦轻启战端,最终倒霉的还是老百姓,另外我真不是你们说的应天之人!”、
薛玉堂口中带着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