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高峰留下!”
薛玉堂之所以拿起树叶,漫不经心实际上他是真的不好意思拐骗这个憨直的汉子,高峰知道薛玉堂不是拿他来打赌,薛玉堂不是那种人,他恐怕是看上巴布亚了。
巴布亚眼睛一瞪:“不行,不行,我不与你赌,我就要打败你,证明你不适合做高兄弟的主人。”
薛玉堂一摊手:“那就没办法了,你既然不同意,那我就不与你打,你不能赢我,你那高兄弟就只能跟着我走!”
巴布亚被薛玉堂气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你,你必须跟我打!”
薛玉堂哈哈大笑:“我来到车部国,不管怎样也算是客人,你们这车部国的汉子各个光明磊落,总不至于干些逼良为娼的事吧!”
巴布亚本来想着薛玉堂不跟他打,他也要先动手,逼着薛玉堂跟他打,可是薛玉堂一句话把他的路给堵死了,弄的他站在那里不上不下,很是难受。
一群人谁都不说话,巴布亚眼睛盯着薛玉堂,不知道怎么办好,薛玉堂却是漫不经心的四处瞧看,眼睛落到跟着巴布亚来的一群人中。
车部国这群人中自然的分了两群,其中男的牵着马站在一旁,各个孔武有力,眼睛看着巴布亚,显然是巴布亚的部下,女的站在另一边,中间自然的产生一道缝隙,这缝隙如果不仔细观察还真看不出来,就好比一道无形的墙把两处人马自然的分开一般。
女的站在最前面的身材匀称,肌肉紧实,虽说是女子,看得出来爆发力未必弱于一旁的男子,女孩脸颊清秀,双目含水,头顶用一根淡蓝色的带子系在额头,秀发及臀,眼睛看着薛玉堂,既不是好奇,也不是讨厌,更不是欣赏,就如同薛玉堂是空气一般。
薛玉堂倒不是自己有多自信,但是无论男女,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用这种眼神看他,可是等他细一观察,却发现这女孩眼底里,露出一丝狡黠,一闪而逝。
这让薛玉堂更加好奇,最主要的是,此女居然跟五大三粗的巴布亚有几分相似之处。
“好,我答应你了!不过我现在做不了主,需要跟我家主人说,他同意了才可以,不过想要见我家主人,你还得经过我的引荐才行,想让我引荐也可以,那就是必须跟我打一场。”
薛玉堂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巴布亚,你还真有你的狡猾,谁要是把你当做憨子,那谁就是最大的棒槌!”
巴布亚被薛玉堂笑的莫名其妙,他不知道他说错什么了,引的薛玉堂如此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