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庵衍左右看了看后,低声说:“张安平您还记得吗?就是四年前阻止了我和郑亮见面的那个学生。”
钱大姐也惊了:“你意思是‘群众’是他?”
一个能在三年多时间里为组织提供近30万美元的神秘人,居然会是一个学生?
“对!不仅如此,他还”
岑庵衍介绍起了张安平的情况。
尽管这些情况岑庵衍通过张安平提供的“创业经历”已经背熟了,可再次说起来依然震撼不已。
实在难以想象,一个仅仅16岁的学生,漂洋过海以后是怎么在美国卖专利、创业赚钱的,而且还赚了这么多钱!
最让人震惊的是,对方居然舍弃了价值连城的超级卖场股份,作价80万美元出售这件事——这得是什么样的赤子之心啊!
钱大姐内心翻腾,这样的一个年轻人,居然毫不犹豫的舍弃了国外丰厚的家当,变卖后回国欲加入我党!
“钱姐,唯一让我感到棘手的是张安平的家世。”岑庵衍为难道:“他的表舅,是调查统计局二处处长!”
岑庵衍觉得为难的事,钱大姐反倒是没放在心上,虽然特务处处长外甥的身份干系很大。
“你说他在美国读书时候,读的是美国的间谍学校?”
“对,他提供的个人资料中显示,多项科目,他都是以第一的成绩完训的。”
“我真想见见这个小伙子啊!”钱大姐忍不住道。
张安平的资料太耀眼了,哪怕是没有长达三年多的美元汇款,哪怕是没有这一次又送来的五万美元,仅凭他对我党的态度,就值得发展为同志!
“他明晚会来找我——要不您见见他?”
“算了。”钱大姐想了想还是摇头拒绝,但她叮嘱说:“老岑啊,从今往后,你就是张安平的唯一联络人。他的事我会报给首长,除此之外,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明白吗?以后你断了和老吴他们的联系,我会指派交通员负责你和我的沟通!”
“我晓得。”
“还有,你负责考察、介绍他入党,时机呢你自己把握。”
“好。”
张安平这两天在尽情的游览着旧上海。
这个时代的人,会对上海的繁华赞叹不已,会惊诧于这座明珠之城的伟大,但作为一个后世的魂穿者,亲历过兔子复苏的后人,他看不惯这个时代的上海。
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