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莲被丈夫的反应吓了一跳,埋怨道:“你大惊小怪个什么劲!”
“没事,没事。”张贯夫不愿意妻子知晓特务处的勾当,强忍着激荡遮掩,但心里却翻腾不已。
在特务处他管的是财务,不涉及其他。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知道特务处的勾当——特务处见不得光,不仅是因为工作性质,更是因为手段!
他见过特务处把人不当人的刑讯,哪里愿意儿子沾染这个。
强忍着焦虑,又闲聊了一阵后他让王春莲收拾一下,示意张安平跟自己来书房。
进了书房,张贯夫的脸就黑了下来,本想苛责,可终究是四年来第一次见到儿子,强忍怒气,道:“安平,你怎么想学这个的?这个是好人家能接触的吗?你知不知道里面的水有多浑?你知不知道特务处是干什么的?”
“爸,您别忘了我学的什么。”
一提这个张贯夫更生气:“你怎么能学这个?学什么不好你偏学这个?你哪怕是当兵我都没这么生气!”
“爸,日本人亡我中国之心不死,中国和日本的战争迫在眉睫,大战一起,儿子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能袖手旁观吗?您可能觉得特务这一行过于阴暗,可在战场上,情报这一行又是极其重要的!”
张安平缓声说道:“覆巢之下无完卵,不管这一行如何,只要有益于未来爆发的战争,那就得有人去做!我作为一个中国人,如何做不得?”
张贯夫听着儿子的铿锵回答,想驳斥却不知如何反驳,几声叹息后道:
“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这是正常的,但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要做一个惨无人道的刽子手,可好?”
张安平认真的点头:“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