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侍从后,终究还是道:“好!”
挨打要立正——那位都派监军了,这一次只能认输。
可
这口气怎么就这么咽不下去啊!
张安平依然是一声不吭。
施刑的人怕打死,这会倒是没抽鞭子了,但冷水热水却在交替往悬吊的张安平身上泼。
这是一种很阴毒的方式,但张安平却依然免疫。
张安平不疼吗?
当然疼了!
而且还是撕心裂肺的疼,党务处的这帮孙子在水里面撒了盐,泼到他遍体鳞伤的他身上后,火辣辣的疼。
但他就是不吭一声。
他在憋大招——刀子已经递到表舅的手里,表舅绝对会狠狠的砍下去的!
他要做的就是积攒气力,等表舅来了以后来一出苦肉计。
突然,他耳朵一动。
来了吗?
张安平现在有两个选择:
1、撕心裂肺的嚎叫起来——算了,太浮夸了。
2、用虚弱呢喃的声音给党务处狠狠来一刀。
于是,他嘴唇动了起来。
施刑的特务见状立刻附耳过去。
“我表舅是忠于领袖的,你们别想让我污蔑他!”
“我表舅是忠于领袖的,你们别想让我污蔑他!”
特务听了两次才听清,嗤笑道:“污蔑?你说错了!这不叫污蔑,因为我们说他黑他就是黑!呵呵,你就是不开口,我们也能让他”
说到这里他才反应过来,张世豪说的是“表舅”。
特务一个激灵,刚要询问张安平和那位的关系,可刑讯室的门却被人一脚踹开了。
“什么”特务本能的呵斥,可“人”子还没有出口,就看到局长、那位还有一名不认识的高级军官从门口进来了。
戴处长的目光先是望向被悬吊的张安平。
老实说,用刑的场面他见多了,基本上可以免疫了。
但如果被悬吊的是自己看他长大的外甥呢?
戴处长阴沉着脸,转而询问刚才出声的特务:“你要让我怎么样?”
“你要让我怎么样?!”
“屈打成招让他承认自己是共党?让他指认我是共党吗?让他指认他全家都是共党吗?!”
戴处长的愤怒其实只有三成,其他七成全是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