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对系统还有一丢丢的信任,他都不会跑来打扰尹黎明。
尸斑没有扩散,且摁压后不会消失,还像极了刚出现的尸斑——毫无疑问,这应该是系统假死药的神奇妙用。
“系统大爷,我错了,您老是真牛逼!”
心里给系统道歉后,张安平找了些枯枝丢在了坑里,重新掩埋后才扛起尹黎明离开了树林。
一路抄小道前行,来到了在城郊买下的房子。
将人安顿在床上后,张安平拿出药箱清理包扎尹黎明的伤口,狰狞可怖的伤口让他对眼前这个铁打的汉子崇敬不已——他能在刑讯时候扛住,完全是系统的功劳,而眼前的这个人,明明只是一个普通人,甚至没有受过专业的反刑讯训练。
可他却因为信仰,硬扛了常人连一半都挺不下来的痛苦。
因为药效是24小时的缘故,尹黎明暂时还处在假死状态,张安平为其包扎完毕后,只能留下吃食和字条。
字条是他用左手书写:
你已获救,勿慌,晚上给你换药。
为以防万一,他还留下了一柄匕首藏在了尹黎明的身下。
做完这一切,张安平才离开了小院,又在外面锁了门后,才折返回了关王庙。
进入关王庙前,他刻意又在身上沾染了些廉价的香水。
次日上午,连夜坐火车返回的明诚带来了自己的调查结果。
“老师,根据我的调查,岑庵衍之所以离开同济附中,是因为受到了风言风语的干扰,不得已离开的。”
刻意让明诚在办公室里做汇报的张安平好奇道:“什么风言风语能让他辞职?”
“招妓。”
张安平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意,然后道:“这能有什么风言风语?”
徐百川插话:“世豪,你这就对共党不了解了——共党是不会招妓的。”
随后他反问明诚:“招妓也不会有什么风言风语吧?”
明诚面色古怪道:“据说他是欲火上头,把娼妓喊到了宿舍,另外人们都说那晚床摇了不到一分钟就停了,那个娼妓走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
张安平心道:放屁,我明明摇了两分半好不好!这小道消息传得也太离谱了!
徐百川乐不可支的道:“人才啊,难怪没脸在同济附中呆了,就连上海都不愿意呆了!世豪,你这老师百分百不是共党,能放就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