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长虽然在后世是个不入流的等级,但在还是处级单位的特务处,勉强算是够到了中层的尾巴。
后年党务处拆分出去成立中统,特务处扩编名至实归的成为军统,自己这个宣传股,起码能扩编成宣传科吧?
自己可就是正儿八经的科长了!
“既然都成科长——错了,重来!”
“既然都成股长了,也该大赦天下了!”
张安平自逗自笑的给自己搞了个小怪,回到关王庙后就开始处理上次照相馆事件的尾巴了。
不计算两名党务处的“卧底”,关王庙目前还剩下的7名“可疑分子”。
在张安平的示意下,看守他们的人为其提供了一个门路:
每人交了十块法币的保释金后就能得到释放。
这门路一出,7名饱受折磨的无辜者自然得砸锅卖铁的想办法凑钱。
很快他们就陆续交了保释金得到了释放——免费的学员劳力继续被张安平这个资本家给利用起来,对这7人进行监控。
成果自然是不会有的,但只要拖到总务处不批经费了,这个尾巴也就能彻底的结案了。
这是特务机关的惯例,长时间跟踪后无法取得进展就匆匆结案,以免继续投入经费和人力物力。
这一套张安平特懂。
两个党务处的特务也拿到了这段时间的“入狱补贴”,高高兴兴的回党务处销假了。
陆桥山也该接触他们了——这两倒霉孩子,注定会被党务处怀疑,陆桥山自然会借机完成“策反”,让他们成为特务处在党务处的钉子。
一顿操作处理完手上的全部积攒工作,张安平又兴致满满的投入到教学当中。
又过了数天,张安平履行约定,请警卫股的一众人去了安乐饭店乐呵。
已是股长的张安平有请,警卫股自然卖面子——除了值班的受气包外,全员去了安乐饭店海吃胡喝。
张安平依然没有领导架子,这让警卫股的前同僚们激动不已,这一激动,就不免每个人抢着要敬酒。
姚江杰故意在一旁拿话拿捏,张安平“年轻气盛”,自然不愿意认怂,于是来者不拒——一口菜没吃,几轮酒喝下来,两斤白酒就进了肚子。
然后就吐得昏天黑地,并软成了一滩烂泥。
警卫股的旧日同僚们大胜,作为胜利者,自然要负责将瘫成烂泥的张安平抬回了关王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