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秀凝诚恳道:“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x后(我就不写这个字,免得此楼集体开车)学生一定视您如父。”
也就张安平现在顶着一张沧桑的脸,否则说这话的于秀凝估计能羞死。
张安平笑着摆摆手。
因为有他这个不速之客,这顿火锅吃的略有拘束,尤其是许忠义,一个劲的躲躲闪闪,生怕被张安平揪出来。
但这鸵鸟心态没什么卵用,张安平吃完后,筷子一放就望向了许忠义。
许忠义小心翼翼的道:
“老师,您再吃点”
“我想吃人——许忠义,你办事能不能靠谱点?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抓曲元木的任务我布置了两个月了吧?”
张安平瞪着眼睛:
“人呢?”
许忠义哭丧着脸:“老师,他可能离开上海了!”
“放屁!”
“我收到线报,除夕夜曲元木就在霞飞路的孤儿院出现过!”
“你要是在那布置人手,曲元木能走掉吗?”
许忠义一副懊悔状,随后小声说:“老师,盐关现在被我经营成铁板一块了,曲元木已经无关紧要了,留他一条狗命吧。”
其实许忠义一直在“阳奉阴违”,根本没怎么找过曲元木。
他虽然从曲元木手里夺过了盐关,但始终觉得曲元木这人还行,没必要揪出来干掉。
老师连刘凤奇都没杀,怎么就对曲元木耿耿于怀?
“你个混球!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他?我要你把他揪出来培养成咱们自己的人,撂在盐关替咱们干活!”
张安平恼火道:“你还真想一心守盐关到老吗?”
许忠义这才恍然,又嘟囔:
“其实守盐关挺好的。”
张安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三天!三天找不出曲元木,你就从盐关跟我滚蛋!”
在张安平的规划中,许忠义确实不用在盐关呆了。
把这厮放在盐关太浪费了,现在盐关稳固了下来,是该让许忠义挪屁股了。
他打算把许忠义放到烟草公司,让许忠义使劲的折腾——距离淞沪会战还有半年,在淞沪会战开始前,这货要是能折腾出花样来,就得让许忠义和全球贸易打交道了。
八年全面抗战,军统之所以能规模越来越大,是因为走私贩卖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