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都引用了这则新闻,高度肯定了这帮义士的所作所为,并号召热血青年从军抗日、为国杀敌。
新闻界和中央日报之所以用抗日义士的名头,是因为不想给外人造成这是我方蓄意挑事的印象。
但在内部却高度赞扬了这一次的行动,称此次行动虽然杀敌数量不多,但意义重大。
为此,本打算在27号抵达上海坐镇指挥的戴处长,于25日抵达了上海,在慰问了19名英雄后,将自家的外甥扯到了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戴处长的脸就拉了下来。
“说说是怎么负伤的!”
张安平这一次负伤,他是真的不知道。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都伤成这样了,居然在十来天后就又跑到虹口!
虹口海军医院的事,戴处长不打算问,也不打算提,就当是不知道——这件事就是意外,只能是意外,必须是意外!
张安平惨兮兮的说道:
“我说我是想表演下徒手接子弹失败所致,您信吗?”
戴处长冷笑的看着张安平,一语不发。
张安平只好垂头丧气的解释:“我埋了一枚钉子,埋的有点嚣张,被老郑给盯上了,他派人刺杀,我掌握消息后,想顺水推舟布个局,结果出了点意外,只能自己吃枪子。”
戴处长听着张安平的解释,神色突然阴冷下来:“你在郑耀先身边埋了暗子?张安平!你好大的胆子!”
“监视同级干部,你知道这是什么性质吗?”
张安平暗道:
果然,伴君如伴虎啊。
对张安平来说,自己的表舅就是“君”,且还是掌握黑暗力量的地下君主。
戴处长突然的发怒超乎他的预料——可见自己卖萌式的交流方式,依然没影响到这位特工之王的判断。
张安平神色一肃,并拢双腿回答:
“报告处座,职部恪尽职守,从未监视过同级干部!”
“那你是怎么知道消息的?”
“郑耀先是从集训队调的人,调的是集训队实际负责人沈飞,还要调动狙击手参与刺杀,职部刻意找郑耀先了解的情况。”
戴处长冷峻的表情为之消散。
“是我错怪了你,安平啊,不是表舅不讲情义,而是要防微杜渐,你明白吗?”
张安平马上恢复委屈状,幽怨的道:“那你好好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