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能确定的是他应该是受了不小的刺激,我特意给他打了镇定剂,醒过来后应该能恢复过来。”
徐处长长出一口气,能保持冷静就行,就怕这小子发狂六亲不认啊!
徐处长问:“他多久能醒来?”
“我注射的镇定剂剂量有些重,最早得到明天了。”
“那麻烦大夫你了。”徐处长示意手下给钱,结果大夫硬邦邦的来了一句:
“我是特务处的人,这钱烫手不敢拿——站长,我回去了。”
“去吧。”
被呛的徐处长皱眉道:“嗯?郑站长,你不走?”
郑耀先也硬邦邦的道:“昨天我走了没留人,来的时候张区长差点被你们折磨死了,我敢走吗?刘长官,抱歉,是我说话不注意。”
“留下也罢——”刘侍从官不在意郑耀先的态度,反而赞同其留下。
徐处长叹了口气,道:“那就留下吧。”
“散了,都散了吧!”
郑耀先现在守在了张安平的门口,说什么也要在戴处长赶来前护住张安平的周全——没错,戴处长真的要来了。
刘侍从官命人用上海站的电台将这里发生的事一字不漏的告诉了戴处长,戴处长只回了八个字:
数日即到,待我处理。
问心有愧的郑耀先,自然要守着戴处长的外甥,生怕等戴处长来了交不了差。
徐处长对此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只不过,他们谁都想不到,被大夫注射了过量镇定剂的张安平,这时候却清醒的一塌糊涂,还偷摸的跟郑耀先说话呢。
“老郑,你下手有些狠啊!”
“靠,”郑耀先压低声音,惊疑道:“老贺可不是我们的人,他不可能说谎!你你怎么没事?”
“切,常规操作而已,一个特工要是被镇定剂干趴下,那还不如回家卖红薯。”
郑耀先瞥了眼外面,低语:
“你想坑人了?”
“聪明!”
“怎么操作?”
张安平笑眯眯道:“你守好我就行,晚上别让人钻进屋子里看到我不在就行!”
郑耀先担心问:
“你你身体吃得消吗?”
“他们六天的刑讯都没打垮我,这点伤算什么?”张安平不以为意,道:“我说你记,晚上找机会把情报送出去,镇东有个王记药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