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为什么不给?”明楼幽幽的道:“但矿给他了,矿上的人,还是我们的人。”
“正好出了事他顶锅。”
明诚恍然,心道这倒是一个隐藏自己的好办法。
但他马上想到了一件事:
“大哥,那大姐那里怎么交代?”
明楼瞬间苦恼起来,看了眼小祠堂,小声道:“你去准备两个棉垫子吧。”
“啊?”
“再藏点点心之类的,半夜里吃。”明楼叹息道:“准备跪祠堂吧!”
从明家出来,张安平就收起了获胜者的猖狂之色。
啧,不是说当坏人特爽吗?
怎么我感觉不到一点爽劲呢?
“欸,又得准备给明家一个赚钱合同了,哪有像我这样的‘恶霸’呐!”
张安平叹息。
明楼这一次行动真的太草率了。
如果自己不是同志的话,他这一关过不去的!
当然,这事也不能怪明楼,因为明楼当时还不知道组织撤离的具体情况,也是为了洗清自己走漏风声的嫌疑而转移注意力的。
不过和明楼保持这种敌视的关系还不错嘛!这样一来不管是我出了问题还是他出了问题,都不会影响到另外一个人!
张安平想到这又乐了起来。
开车,回家。
张安平“索贿”的第二天,钱大姐就收到了明楼的情报。
“咦,他真的没有表明身份!我还以为他会仗着岑庵衍刚来的机会,和明楼表明身份呢!”
“这小子是个有担当的!”
“我早说了安平同志不会自以为是的。”钱大姐乐道:“首长,您输了!”
“你是跟着咱们这位同志学坏了!我怀疑你这是在算计我!”
钱大姐可不承认:
“首长说笑了。”
“你啊”
沉吟一阵,他道:“我去找岑庵衍同志谈谈吧!这件事还是要听他的意见。”
“岑庵衍同志我很了解,他一定会赞成的。”钱大姐自信满满道:“首长,老实说啊,我带着他们都有压力!”
“咱们这些同志,是真的一个比一个厉害,不长个更厉害的人,确实不能发挥他们最大的战斗力!”
“你说的有道理!”
“嗯,张安平同志这次也证明了自己,他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