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平决意亲手解决金贵。
但他没有直接去找金贵,而是先给曾墨怡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自己中午不吃饭,不用送饭了。
接到电话的曾墨怡应是,叮嘱了几句。
电话那边的张安平立刻明白曾墨怡方便听电话,便飞快说道:
“安排人去茶馆等我!”
挂断电话,随后向报社的同僚抱怨起自己丈夫的应酬多,等无人注意的时候悄悄给报社的一名员工发出了暗号。
对方会意,马上借口工作上的事找曾墨怡,曾墨怡趁无人的时候交代道:
“去茶馆。”
这名报社员工领命,驱车前往茶馆。
等了没几分钟,张安平正好驱车赶到,两人悄然交换了汽车和衣服,张安平边换衣服边交代:
“去陆军医院对面的安来旅馆,给我争取至少10分钟的时间。”
“是!”
张安平简单的进行了伪装,通过衣内藏物的方式加宽了后背后,快速驾驶交换的汽车开往安来旅馆。
金贵正带着四个人躲在安来旅馆盯着陆军医院。
王擎汉受伤,刘唐比孝子还要孝子,白天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方式守着他的老师。
所以金贵他们白天只好躲在旅馆中透过玻璃监视着病房中的刘唐。
这差事太无聊太清闲,清闲到这五个人只得吹各种牛打发时间。
金贵没发家前的经历没什么好吹的,于是便提起了自己掌握的日料店刺杀的情报,很自然的说起了岑庵衍凶猛的举动。
有个当过兵的汉奸听闻后,立马断定岑庵衍这个人有问题。
他解释了缘由和,金贵颇为认同,于是马上给张安平打电话请功——手下的功劳嘛,他自然是要昧掉的。
所以,他说是自己想到的。
汇报完后,金贵故意将四个手下打发到外面去监视,自己一个人在旅馆内等着张安平过来。
不多时,敲门声如约响起。
金贵赶紧跑过去开门:
“主任,您来了,您坐!”
带着礼帽的张安平进门后,慢悠悠的将礼帽放下,问道:“其他人呢?”
“他们都在外面监视。”
张安平点头道:“去给我倒杯水。”
金贵转身正欲向热水壶走去,肩膀却被人拍了拍,他本能的回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