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膝盖,都没有太多磨损褪色的痕迹,浑身上下更没有一处开缝。
这就跟平阳城当地的老百姓有些差异了。
好像是外地人,那怎么跑平阳城这种地方来求医?
“哎哟,你怎么坐在地上。”
伙计弯腰想把苏寒山搀起来,不料拉了一把,手感沉重,正要再说什么,脑壳已被敲了一下。
“你这小子,我说多少回了,有的病人犯了急症,也许不能随便移动。”
头戴方巾、脸颊消瘦的老先生,怒气冲冲,瞪了伙计一眼,仔细观察了一下苏寒山。
神态清醒,气色不错,呼吸并不短促。
“你是要看病吗?”
老先生蹲下来,给苏寒山号脉,“是觉得哪儿不舒服?”
苏寒山说道:“我是腿脚不好,没有知觉。”
这老先生和伙计,说的都像是前世祖国的某种方言,如果让以前的苏寒山来听,只会觉得半懂不懂的。
可他现在不但能听,还能说,虽然并未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多出大量语言知识,但就是能听懂这些人的话,自己说的时候也很流畅,犹如多了一种本能。
“腿脚没知觉?”
老先生面露狐疑之色,朝空荡荡的大街瞧了瞧,“那你是怎么来的?”
苏寒山面不改色的编瞎话:“我家里人送我来的,这趟出来寻医,去了好多地方都没治好,带的银钱不够了,就先把我留在这里,说是去找附近的亲戚借点。”
老先生跟伙计对视一眼,也不知脑补了些什么,沉吟片刻后,脸上已经多了些怜惜之色。
“年纪轻轻的唉,我们先把你搀进去吧。”
老先生招呼伙计,合力把苏寒山架到屋里。
医馆内部没有铺砖,但好像铺过一层碎石,夯得很严实,地方挺宽敞。
除了对着正门的柜台和布满了整面墙的药材橱柜,柜台前面还放了两张长条凳。
右侧有一扇门,布帘垂落,大约是通向后院,左侧的墙角处则有一张方桌,一张方凳,一张座椅。
那张椅子,本来是老先生,也就是这医馆掌柜兼大夫用的,平时客人来一般是坐凳。
不过苏寒山直接被送到了椅子上,腿脚不好的人,坐在有靠背的地方,才能坐得稳些。
接着老先生又拿了个小木锤,敲他膝盖,按他小腿,问他腿坏了几年,再用银针尝试,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