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突然从中窜出。
剑刃在前,笔直如尺,破开空气,年轻人身形在后,似乎毫无阻力,借剑气提高轻功速度,直追北方无常。
然而,在这个年轻人的剑还没有追上北方无常的时候。
苏寒山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已从原地消失,出现在北方无常头顶上方,一掌盖了下去。
北方无常怪眼一翻,大喝声中,一拳向上甩砸过去。
他出拳的姿势,不像是常人手臂弯曲再伸直,用拳头击打目标,而像是把拳头当成一种重兵器,自下而上的甩动起来。
这是少林绝技中的大韦陀杵。
佛门常见的兵器中,杵这种东西,其实就是凿子,往往较短较粗,顶端膨胀,而下端尖锐。
练杵的人,手掌握在铁杵中段,上端可以砸人,下端可以凿人,招数与拳法有许多共通之处。
因此,北方无常现在手上虽无兵器,这一拳,却实实在在展现出了大韦陀杵的精髓。
可是苏寒山之前第一招的试探,已经基本试出这个人的应变能力和功力,现在这掌打下来的时候,使出八成功力,略用震字诀,全无顾忌,以硬碰硬。
北方无常这一拳砸在苏寒山的手掌上,拳骨立刻剧痛欲碎。
在他上空出手的,似乎并非一个身形匀称的少年人,而是一块巨大的泰山石,从天而降,势不可挡。
那一掌拍开他的拳头之后,另一只手掌向前一探,就按在了他脑袋上。
北方无常头倒没碎,整个人却似一根桩子,浑身骨骼血肉裹成一体,往下一坠,腰部以下,全陷入了土壤之中,上半身摇摇晃晃,晕眩无力。
苏寒山落在他面前,身影侧转,看向那个持剑年轻汉子。
那人已来到两尺之内,想不到北方无常败的这么快,但仓促间也把剑一收,脚下稳稳站住了。
“你好厉害啊!”
年轻汉子抱拳,朝气蓬勃的说道,“我叫李朝阳,多谢你刚才救命之恩,现在又制住这个恶贼。”
苏寒山嗯了一声,报了自己名号。
张伯也从茶棚里走出来,拱手致谢,而后瞥了一眼李朝阳:“你小子越来越冒失了。”
北方无常恶意明显,苏寒山则来历莫测。
李朝阳居然在这种情况下,直接去追北方无常,主动和自己同伴分开,实在有些莽撞。
“老爷子武功比我好,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