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更重要,还是,挽回旷古堂的名望更重要?”
梁孤影和右判官等人,都冷脸不语。
看看周围那些人躲闪的眼神,如果任由苏寒山这么杀下去,旷古堂在临安附近的地盘,还有任何名望可言吗?
那些墙头草,还敢投靠旷古堂和相府吗?那些已经结为盟友的,还敢那么忠心卖命吗?
“他还说”
黑衣剑手回忆着那个人的话。
那个人当时将一把破刀插在地上,背对着六十多个敌人,在他面前蹲下来,少年的面孔,眼神清澈。
那样的眼神,乍一看,跟江湖上那些尚未经历风霜的少侠很像。
心怀底线,触线拔刀,少年意气,不平则鸣。
可是那些人的意气,即使不被残酷的江湖斩断,也会因自己难以坚定下去,而渐生无奈、退缩。
那些人的眼神,更绝不可能让一个受过旷古堂赵离宗亲手训练的黑衣剑手,感到颤抖。
“我叫苏寒山。”
那人认真的说,“告诉你们领头的,天亮之后,我会走直线,去飞来峰。”
“我最先想的就是宰了他们,他们要是也想杀我,那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