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的?”
听得这问题,扫帚精那雪白面上唰得飞起两坨红晕,跺了跺脚,又羞又恼道:“我我也不知怎的,根本无法忍耐你体内异香,只是那四个妖女凶蛮,将你身躯四分,我抢不过她们,上不得这床榻。”
“”
葛贤本以为是扫帚精有什么奇妙本事能抵挡他的魅惑,哪里料到竟是这原因,一时也是失语。
瞧着扫帚精似是过于羞恼要遁回,葛贤连忙又喊住,而后开始请教起一些有关修行之事,他虽得全原主记忆,但奈何原主在这方面仍是个初丁,否则也不至于死得那般冤枉。
他倒期望着那“多面细作”之事能成,能借此踏足修行路,可惜还未成行就生生爽死。
可惜的是,他问也是白问。
那扫帚精一脸奇怪的瞧过来,随后回道:
“我我只是一把扫帚啊,如何能知仙神之事,原以为主人你该知晓的,所以每回唤我出来,也只谈情说爱,不问修行。”
“倒是那古镜里的女奴,昨夜曾失言喊说,若能吞了似主人你这般拥有两种天赋的凡人,她说不定也可入道,成为修行者。”
“她应是知悉一些修行事的,只是主人过往喊她出来,只一味的夸她美艳,要她与仕女妖一道跳艳舞给你看。”
“咳咳,有人要来了,白姐姐先归宅安歇吧。”
葛贤听到一半脸色就不对了,虽说都是原身之黑历史,但如今魂肉合一,他听来也觉得臊得慌,好一个少年郎,玩得真是花哨。
出言将一身雪白的娇俏少妇赶回扫帚后,葛贤径直起身下床,随后打开门栓,门外是个小院,院中有水缸、桌凳等物,还立着一棵半死不活的老槐树,贫院陋室自然是原身父母所留。
此间是钱塘县城东左二厢,槐花老巷,是个不甚富裕的平民地界。
葛贤将扫帚精赶回也没说假话,他的超凡感知范围不小,的确察觉有人来了。
还未真个现身,那聒噪刺耳的铜锣声已然响彻,惊得整个老巷躁动不已,左邻右舍,一屋一院内纷纷跑出人来。
诸多议论声,随之飘入葛贤耳中:
“不是这么倒霉吧,昨日不是刚割过一回,怎这些遭瘟的伥鬼又来了,莫非又抽中我们槐花巷了?”
“必定是了,抽奖之事本就玄虚,县内六厢五十二坊,时常有地界被重复抽中,我们槐花巷才第一回已算幸运了。”
“无事,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