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紧张的看向藏着三样宝贝的木箱子。
不由自主开始扫洒,过程中仍不自觉的瞥过去,仿佛真就随时可能有蟊贼、强盗之类闯进来夺宝。
脑袋里也不知道编织了什么故事情节,很快憋红了脸,双手连连扇风,哀叹道:
“这少年郎,怎给我安排这般重大的差事,我只是一把扫帚啊。”
“不不过跟着这主人,倒是比跟着白爷爷要刺激多了。”
“唉,现在才明白为何白爷爷考了这么多年都没能中举,不是他学识不够,是他不曾拜入万法教,不曾踏上修行之路。”
“可怜一生寒窗苦读,俱是徒劳。”
自家扫帚精的叹息,葛贤已是听不着。
如今他正背着货郎箱,快步走入一个名为元宝巷的老巷深处,内里正有一声声令人毛骨悚然的癫狂大笑声传来。
行入其中时,还可见到左邻右舍被惊醒,奔走寻声后,也不知瞧见了什么,都是发出惊恐大叫。
场面,立刻混乱起来。
葛贤混在其中,一边往前面挤,一边竖耳倾听。
“啊!快,快去报官,发生命案了。”
“呕是彭家那汉子,他他疯了。”
“快去禀报,巷尾彭家那当家的,把自家婆娘和孩子全杀了,那血流了一屋子啊,肠子肠子都漏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县尹大人明令不许任何厮杀凶杀之事,违者要被炼成伥鬼,永世受到折磨的啊,彭家那汉子不怕么?”
“他彻底疯了,杀了婆娘孩子不够,还用他们的血在那屋子里和泥巴,捏元宝,说都是真的,他发了,发大财了,要当富家翁,娶几十个婆娘。”
“天啊,我想起来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隔壁的牛羊司巷两天前也发生了一件类似的命案,好像是个姓胡的一家人,原本乖巧的小媳妇,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在饭菜里下药,将自己一家七口人全部毒杀杀完了她也不跑,也是剖开了家人肚腹,用他们的血涂抹自己的脸,疯疯癫癫说自己要变美了,比当朝皇妃还要美。”
“嘶!”
“莫非莫非有邪祟?”
“快让路,鬼差大人们来了。”
随着那最后一句。
人群哗啦让开路径,就见得一对葛贤先前没见过的伥鬼衙役匆匆赶来。
瞧着虽不如张不足和赵无有,但也有些鬼术异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