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饿。”
中年男人说完话,取过门后一片竹席,跪坐于席上,对着田齐问道:“为何与人打架?为何人所伤?”
田齐哪里知道他为什么来到这里,为什么受伤,又哪里知道如何回答此人的问题。他只能装出一副伤心和后悔的样子,默默垂下了头,拒绝回答。而且看此人也是一身古装打扮,他内心中已经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他觉得自己可能中了头彩,穿越了时空,来到了古代。这让他一时难以接受,更不知应该如何开口说话了。
“腿还疼吗?烧可退了?”中年男人长叹一声继续问道。
田齐摸了摸自己受伤的右腿和额头,实话实说:“还有些疼。已经不烧了。”
“还知道疼?无故何必与野人争执。”一名穿着古装麻衣的中年妇人端着一个木质餐盘,托着一碗小米粥走进屋内,来到田齐床榻前。
中年男人抬头喝斥妇人道:“休听那吕家子胡说。四小子本性沉稳,无故为何与那些野人交战。定是那吕家娘子惹得祸。”
妇人轻轻摇头,示意丈夫不要在儿子面前提起那吕家娘子。自己这个小儿子哪里都好,历来孝敬父母,友爱兄长,但只一点不妥,对那吕家娘子言听计从,容不得人说她不好。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没有再说下去。他不想激怒儿子,影响他养伤。自从小儿子被人从集市上抬回来,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高烧不退。他们刚才正在屋外商议,打算给儿子准备后事了。在这个时代,发烧不退可是要命的急症,无药可医,只能靠病人自己凭着身体硬抗。能够退烧醒来,算是命大。中年男子内心当中其实是相当高兴的,只是性格刚硬,没有表现出来而矣。
妇人坐到田齐身边,扶着他的后背,喂他喝粥。田齐感觉饿得浑身乏力,急忙放下心中诸多疑问,配合着妇人,大口把温热的粟粥喝进肚中。
看到小儿子吃的急了一些,妇人含泪嗔怪道:“慢一些,不要急,吃完娘再给你盛一碗来。”儿子昏迷三天,只被她强行灌进了一些温水和羊奶,如今好不容易醒来,妇人恨不得让他把一锅粥都喝下去。
推门声再次响起,三名年轻妇人拉着两个四五岁的男童走了进来。几人先向中年夫妇行了一礼,然后起身站到了他们的身后。站在最前面一名少妇满面笑容的看着田齐说道:“四弟终于醒了,烧可退了?你且宽心养伤,你三位哥哥随吕家子去了集市,定能为你报了此仇。”
两名男童走到榻前,轻轻抚摸田齐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