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要她的赠金,又不用她联系剑师,明显是要与她划清界限,不想再接受她的帮助。这让吕绣十分的伤心,她感觉自己与田齐已经越行越远。
吕绣离开之后,田齐轻叹一声,也是无比的伤感和失落。吕绣的体贴和温柔,让田齐产生了一丝依恋和不舍。
田齐在屋中呆坐了片刻,曹性推门走进了他的房中。田齐起身相迎,招呼曹性入榻而坐。曹性有些气愤的对田齐说道:“你能不能对绣儿好一些,不要总是冷言冷语的让她伤心。”
田齐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明天中午,我会约人去春华楼饮酒。你找机会带吕绣在正午时分经过那里,让她亲眼看到我进去。”
曹性怒目而视:“你混蛋。春华楼是妓馆,你到那里去饮酒?欺我无知吗?”
“你去过了?感觉如何?”田齐微笑着对曹性问道。
“你?你可真够狠的。连自己的名声都不要了吗?”曹性本来十分愤怒,但突然想起田齐来五原之前与他说过的那些话,立刻冷静了下来,明白了田齐的用意。田齐是想自污名节,令吕绣对他产生厌弃。
“既然有情无份,还是早做了断吧。拜托兄长对绣儿,多加照顾。”田齐长叹一声,向着曹性深躬作揖,大礼相拜。本来田齐想在见过吕布之后再行此计,但只这两天相处下来,田齐感觉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感了。所以他决定提前与吕绣摊牌。
第二天清晨,田齐避开吕绣,独自出了医馆,直接来到正泰和拜访苏双。苏双得知田齐来访,喜出望外,急忙将他迎入后堂,热情相待。两人有意亲近,相聚甚欢。
眼看时至正午,田齐起身相求道:“田齐今日过府相见,有事求苏兄成全。”
苏双急忙把田齐扶起说道:“你我相处虽短,然性情相投,情比兄弟,有事但说无妨,何言一个求字。”
田齐轻叹一声说道:“实不相瞒。我这右腿已无痊愈之望,必会残疾,有如废人。我有一红颜知己,爱我甚深,不欲相弃。但我如何能自私自利,拖累于她。心中想了一计,欲自污品行,将她气走。请苏兄帮忙,甚是唐突。但我在五原别无亲朋,也只能厚颜相求了。”
苏双不以为然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以田兄弟之才,莫说是残了一腿,就是伤得再重些,也可称得君子。如我是女子,也断不会因你腿伤而弃你于不顾。”
看到苏双推脱,田齐再次躬身下拜:“求苏兄成全。”
苏双与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