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耽误了她。我向她表明了态度,让她另寻良配。她一怒之下,不再与我来往了。”田齐含糊的解释道。至于他夜宿妓馆的事情,还不敢告诉父兄。
田崇皱眉说道:“在出营之前,吕布找我们闲聊了片刻。听他话里话外并没有提及你与绣儿之事。难道吕绣并没有告诉吕布实情?”
田齐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她如何说的。”田齐在心中对吕绣道了一声谢。吕绣没有在出征之前告诉吕布实情,是不想因此影响田吕两家的交情。她知道这次出征十分危险,希望吕布看在她的面子上,对田家父子多加关照。
田崇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叹息一声道:“可恨吾家门楣太低,娶不得如此好女子进门。”
田齐连忙岔开话题说道:“我同正泰和掌柜苏双做了一笔生意,赚了些银钱,帮父兄打制了一些精钢兵器。”
“什么生意?你哪来的本钱?”田崇皱眉问道。田齐急忙把马蹄铁的事情详述了一遍。田崇和田鲁听完田齐的解释,不喜反怒。他们认为田齐投机取巧,有蒙骗苏双之嫌。田齐无奈,又把羊毛织衣的事情告诉了父兄。田崇和田鲁这才转怒为安,放过了田齐。
好不容易把生意上的事情解释清楚,田齐起身对父兄说道:“绣儿和曹性已经离开,我留居此处颇为尴尬。我们不如向高医士辞行,去苏双商行暂歇。”
田崇点头说道:“我等与高医士非亲非故,借宿在此确实不合适。”
三人收拾好行囊,来到医馆前院,向高衡父子辞行。高衡父子热情挽留,最终无奈田家父子态度坚决,只好送他们离开。
三人来到正泰和,苏双得知消息,十分欢喜的迎出门外。他把田家父子引入后院正堂,吩咐僮仆倒了蜜汁招待。
田崇向苏双询问核实羊毛织衣的事情,确认田齐没有诓骗自己,这才放下心来。他对苏双行礼道谢:“竖子田齐以大言相欺,诓得苏兄弟五百金,实令田家上下蒙羞。好在这羊毛织衣生意勉强能弥补三分。合作分利之事万勿再提,能让竖子跟随左右,奔走效力,已是大恩。”
田崇是一家之主,自知自家身份低微,不敢与苏双争利,担心惹恼苏双,对田家不利。
苏双连忙起身行了一个深躬大礼,以晚辈自居,向田崇说道:“田家叔父可太看轻苏某了。我与田齐一见如故,情比兄弟。这羊毛织衣的生意,全是田兄弟一人摸索得来的技术,可以说独此一家,别无分号。莫说合作分利,即便免费帮田兄弟奔走,苏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