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数门赚钱的营生给乡邻。各家子弟有了一技傍身,当然不愿再拼命厮杀,争取那一线功名了。”
吕布大怒,脱口骂道:“混帐子,悔婚羞辱吾家不说,竟敢坏吾大事。欺吾吕布心善不成。我这就带人去砸了他的工坊。”
吕绣挥手止住吕布,劝他说道:“工坊惠及村寨各家子弟多矣,汝要砸了工坊,是想与村寨各家为敌吗?”
吕布只得强忍下怒气,放弃了打砸工坊的念头。
吕布心思一转,又生一计,冷冷自言自语道:“他腿伤已经痊愈,家中有两位子侄为后,也算不得孤寡。那就先征他田齐从军,看他如何将工坊办下去。他羞辱了吾吕家,吾定不会让他好过。”
吕绣扶吕布坐于榻上,轻声劝道:“田崇虽丧,田岳尚在。田家人才鼎盛,在村寨颇有势力。兄长欲得村寨乡邻之助,断不可与田氏结怨。”
吕布烦躁的叹息一声,沉默不言。吕绣所言直接击中他心中要害,让他一时投鼠忌器,左右为难。
吕绣继续劝说道:“其实兄长并不需要太多乡邻从军。边军所余精锐,皆受兄长救命之恩,皆可算得亲信。兄长可向郡守建议,大举提拔逃归军士的官爵,以振军心士气。如此一来,兄长于众逃归军士有相救之恩,又有提拔之义,足可收众将士之心。再以村寨乡邻中佼佼者为军侯,掌管各曲,则万事无忧矣。”
吕布闻言大喜,轻轻点头。
他轻笑着对吕绣说道:“田齐有眼无珠,竟然舍了阿绣,去娶那高家之女。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吾吕家明珠暗投于烂泥。我们吕家复兴有望,阿绣你才貌双全,将来定可嫁得一门好亲事。”
吕绣黯然苦笑,没有理会吕布的胡言乱语。她已经想清楚了田齐选择悔婚的原因。田齐定是误会吕布与田崇父子之死有关。
吕绣犹豫片刻,轻声询问吕布:“田崇父子到底因何而死?阿齐为他父兄做了诸多谋划,对于战败逃命之事,准备的十分充分。村寨各家都有子弟平安而归,为何单单他们父子全都葬身于草原?”
吕布神情一愣,叹息一声说道:“时也,命也。大军被鲜卑、扶余、丁零等族重重包围,给养断绝。分散突围之时,谁又敢保证自己能够逃出生天?”
吕绣心中一痛。吕布避而不谈田崇父子身亡经过,遮遮掩掩,顾左而言他。看来田崇父子之死,确实和吕布有些牵连。
吕绣行礼告退道:“我去收拾行李。”
吕布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