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向来决策果断,行事泼辣。既然田齐不来找她商议婚礼之事,她便主动来见田齐,质问他为何如此怠慢妻子。如不愿娶她高卉,她也不是贪慕虚荣之辈,立刻解除婚约,离开此处便是。
高卉含怒而来,到了帐外,只听得帐内田齐和苏双齐声欢笑,不由更怒。她推开巴音,踹倒夫渠,直闯入帐内,对田齐怒喝道:“你如无娶我之心,不必勉强,给我婚书,还我文定信物,我和高顺这就离开。”
田齐尴尬一笑,他确实忘记婚礼之事了,全无准备操办之意,难怪高卉恼怒。他张口欲言,打算道歉。苏双却抢先向高卉行礼,含笑说道:“主公令我为迎婚使,务必将婚礼办得隆重一些。我拉着主公商议数日,婚礼所有事务都已商定,只待众家臣按步操持即可,夫人何出此言啊?”
田齐反应也不慢,立刻装出恼怒之色,训斥高卉:“你不安心在帐中准备嫁妆,跑来我这里做什么?枉费我精心筹备婚礼,却得你如此之言,真真令人心寒。”
高卉将信将疑,脸色一红,面露尴尬之色。
苏双笑道:“夫人这是想念主公,特意找理由过来相会。呵呵,苏双这就依令去操办婚礼诸事,不打扰夫人与主公了。”。
高卉面红如血,手脚无措,呆立当场。
田齐拉高卉坐于身旁,挥手对苏双说道:“单于和哈邪那里我会亲自去邀请,其他匈奴贵族你与高顺商议着下贴邀请即可。南河各位村老让曹性亲自去请,不必下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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