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苦笑。无论古代还是现代,都是看脸的时代啊。他这一副普通人模样,屡屡为人所轻。
田齐执礼甚恭,向公孙赞说道:“拒客于城门外,便是将军待客之道吗?”
公孙赞冷冷看向田齐,田齐不为所动,平静回视公孙赞。
田齐的冷静从容让公孙赞略感诧异。他久历杀伐,目带杀气,没有勇气和自信之人,绝不敢与他对视。
公孙赞轻轻一笑,打马转向,让开半个身位,对田齐说道:“请当户入城。公孙赞愿略备薄酒,与当户共饮。”
“多谢。”田齐微笑应诺,打马随公孙赞并行,直入城门。
众人来到公孙赞的将军府,公孙赞设私宴相待。
三旬酒过,公孙赞再次询问田齐来意。匈奴当户属于王庭要职,有警卫王庭之责,没有特殊情况,一般不会远离王庭。
田齐目视左右,挥手令魏风率赵云等人退出堂外。公孙赞知田齐有密事相商,也挥手令下属退出,只自己与田齐单独留在堂内。
公孙赞有些不耐的询问田齐:“你我相隔数千里,到底有何机密事相商。”
田齐取出和连给他北上就封的手令递与公孙赞道:“我曾受单于节杖出使鲜卑,得檀石槐信任,任职护国督尉,领地千里,领民数万。”
公孙赞大怒,也不接手令证实田齐之言,起身握剑,怒斥田齐:“匈奴欲叛,鲜卑准备南下攻汉了吗?”
田齐轻轻摇头:“将军如此浮躁,不愿听我把话说完吗?”
公孙赞怒哼一声,重新坐回榻上,冷冷看向田齐,听他继续说下去。
田齐继续说道:“匈奴、乌恒欲叛,截断汉军归路,我父兄四人皆死在草原。南匈奴呼厨图氏揭露单于阴谋,囚禁呼征,自立单于,令我出使鲜卑,迎回所有汉军尸骨,劝阻檀石槐南下。将军突出重围,回返边郡,定是也挫败了乌恒叛乱。檀石槐见匈奴和乌恒叛乱消弭于无形,便接受了皇甫将军招抚,上表称臣,再无南下之心。而且檀石槐已经病故,和连继位,要西攻丁零。我这次东来,是受单于之命,与将军合作,聚敛钱财,恢复边军实力,以备草原之乱。”
公孙赞静下心来,结合自己所知消息,立刻相信了田齐所言出使鲜卑的经过。
公孙赞认真询问田齐:“檀石槐真的病故了?鲜卑人真要攻打丁零?”
田齐点头说道:“我从鲜卑回返之时,和连等人已经议定,东和扶余,西击丁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