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义从军威,这才责罚尔等。”
众义从心生惭愧,齐声应诺,并无不满。
公孙赞转身回了帅账,不由对田齐自身实力有了新的认识。他本以为田齐不过是一智谋之士,不想其手下勇武不下自己多年培养的义从。
时至中午,公孙赞设家宴,请田齐饮酒,令夫人和子侄相陪。田齐却带诸亲卫一同赴宴。
公孙赞略有不喜,暗中埋怨田齐不懂礼数。田齐见公孙赞皱眉,急忙向他解释:“这些亲卫,都是吾族人亲信,算不得外人。将军海量,田齐酒量不及,孤身赴约,心怀胆怯,只得叫他们来壮胆,顺便陪将军饮个痛快。”
公孙赞这才面色稍缓,挥手请田齐等人入席。刘芷笑道:“说起族人,吾听闻无终田氏与当户有亲,也不知真假。”
田齐向刘芷行礼说道:“有劳夫人动问,吾南河田氏与无终田氏确实同属一宗。只因路途遥远,久未通信,也不知他们近况如何。”
公孙赞击掌说道:“还真有此等巧事?我新征辟一员猛将,出自无终田氏,听他说及与当户有亲,还不敢信呢。速令田畴来此。”
田齐心知公孙赞是想照顾自己田氏族人分支,向自己进一步示好。他起身称谢,对与幽州这一支族人相见,也满怀期待。而且他初听田畴之名,便略感熟悉,应该不是历史上无名之辈。
过了片刻,一名义从报名而入,来到堂内,向公孙赞行礼:“不知将军有何吩咐。”
公孙赞对田畴说道:“你们无终田氏与南河田氏同为一宗,不知你可识得堂上这位贵人?”
田畴今年二十四岁,相貌普通,身材魁梧,本为一名什长。这次应征出塞,随公孙赞冲破重围,逃得一命,不想竟然时来运转。回来之后,先是被纳入义从,成为公孙赞亲卫,昨日又得公孙赞提拔,成为义从中一名屯长。公孙赞还亲自接见了他,详细询问其家世。
此时听公孙赞话语中的意思,自己被破格提拔,竟然是因与南河田氏同属一宗,而且堂内就有南河田氏族中贵人。他轻轻抬头,看向客席主位,只见一年纪轻轻的贵族安坐于榻,也正在打量着他。
田贲、田虎一直立于田齐身后,此时田贲向田畴问道:“南河田氏于五十年前曾有一支远赴无终。吾是南河田氏第十七世孙,你是南河第几代子孙?”
田畴知道家谱记载此事,略一计算,对田贲说道:“吾是无终田氏第四世孙,算来应与你同辈。”田畴说完看向田齐,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