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何用?反正你公文已毁,无法复原了。”
“哎,你可害死我了,叫我如何还乡?”那州吏长叹一声,颓然落泪。
太史慈说道:“你我同罪,与其坐而待毙,不若我们俱同出走逃亡,至少可以保存性命,也不必无谓受刑。”
州吏面现迟疑,担心自己外逃,家人受累。
太史慈安慰他道:“公车门没有你签到记录,你又不知所踪,刺史如何知道是你毁了公文,定会以为你中途遇害,这才误了事,怕还要抚恤你家人呢。”
州吏脸上阴晴不定,犹豫再三,轻轻点头,接受了太史慈的建议。他长叹一声道:“你,你真害死我了。你让我今后如何谋生。”
太史慈行礼道歉,取出怀中所有铜钱和几块碎金银递与他道:“我只有这些,送与你作盘缠吧。”
州吏接过银钱,长叹一声,仓皇跑回车上,架车而奔。
太史慈轻声一笑,转身走向公车门,捡拾起那破碎的公文藏入怀中,然后不慌不忙的走进公车署,递交了自己的公文。此时那州吏已无证据,断然不敢再回来举报他毁弃别人公文之事。
递交完公文,太史慈精神一松,面露微笑。他此番不负郡守相托,也算报了郡守信重之情。但他却也不敢再回东莱了。他坏了刺史好事,刺史必然会暗中相害,到时郡守也不可能护他周全。
太史慈有些茫然,不知自己将身往何方。他脑海中突然浮现起任红昌那完美无缺的面庞和充满依恋、崇拜的眼神。
太史慈心中一暖,大步离开公车门,一路打听,向红娟告诉他的地址寻去。
太史慈来到李乐家中,李乐大开中门,举家相迎,对太史慈相救任红昌之恩感激莫名。
任红昌换了女装,上前行礼道谢,含羞带怯,面如桃花,身如弱柳,声若莺啼,直让太史慈如痴如醉,如坠梦中。
酒宴款待之后,李乐询问太史慈来京所为何事,日后有何打算。
太史慈轻声一叹,只言来送公文,不日离京。李乐热情安排他先于家中住下,等离开之时,将备厚礼相送。
任红昌听闻太史慈要离京,面色一暗,隐有不舍之意,一双美目频频偷看太史慈。
太史慈见任红昌眉目含情,心中温暖如春,只觉一颗心升入云端,轻快如飞。
等太史慈在客房安顿下来,任红昌端了醒酒汤过门拜访。她轻敲房门,太史慈急忙开门相迎。他心中早有期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