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的汉军,只有主公的水军。
到了那时,主公可上书天子,致信公孙赞,请令出击高句丽和夫余,以保辽东。主公借征伐高句丽、夫余,暗中掌控辽东四郡,迁中原战乱受难之民以充边疆,采取府兵之制,壮大实力。得并州、辽东两地为根基,又有东莱军港为眼线,主公就可以借口征伐外族,置身中原战乱之外,以待时局变化了。”
田齐再次大喜,对于自身势力未来的前进方向渐渐明晰,不由轻声自语:“高筑墙,广积粮。任他中原各方势力打生打死,我自置身于事外,暗蓄实力。好。有沮兄这两策,我等再无倾覆之忧。呵呵,沮兄外披儒衣,内崇法家,颇有商君(商鞅)、韩非子之遗风啊。”
沮授见自己所献两策均被田齐采纳,而且田齐闻一知十,立刻看出自己所献计策的用意,也是十分高兴。沮授少有大志,以安定天下为已任。能得一明主相投,以伸平生之志,自然欢喜。
沮授含笑向田齐行礼说道:“我这点才智如何与先贤并论。况且,我可不想被车裂或下牢狱自裁。”
田齐尴尬苦笑,连忙指天发誓:“苟富贵,勿相忘。如违此誓,田齐不得好死。”
沮授连忙阻止田齐乱发毒誓,自称并不介意能与商鞅和韩非相比,刚才不过是玩笑之言。
田齐却郑重说道:“我推崇法家,但并不完全赞同他们的一些做法。他们最大的失败之处,就是将权贵摒弃于法制之外。他们的法制,只是维护封君贵族特权的工具,是权贵手中打压百姓的刀剑。但我相信,保护不了乞丐的法制,也同样保护不了权贵。我要推行的法制,任何人都不可以居于管制之外,听清楚,是任何人。而且这个法,不是由你我来定的,是所有受其管制的百姓共同来定。如果你我将来违法,应受车裂之刑,那就是罪有应得。如果你我没有违法,任何人也不能越过法律,对你我妄加刑罚。”
沮授心中一动,想起田齐与他谈起过,封地中所设法曹有些特殊,不受田齐管制,也不受长史苏双管制,只依法令而行。他以前对此有些迷惑不解,现在却不由暗赞田齐心胸宽广。田齐主动放弃了约束手下的特权,这是一般人不敢做的事情。
沮授现在对田齐的封地充满了好奇和向往,对田齐这个主公更加认同,对田齐这个政治团体有了更强的归属感。
为了自己所认同的这个政治团体着想,他再次向田齐建议:“主公所言高筑墙,广积粮,此言大善。但沮授认为,还应再加两句,遍寻贤士,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