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齐与手下诸将校宴饮一夜,酣醉而归。乔氏陪田齐赴宴,与田齐旧部和手下见了面。曹性、童飞、江成等人对乔氏并无恭敬之意,而且隐隐带有一丝敌意。
古代人认为,美人不吉,堪称祸水。曹性等人把田齐被海盗劫持的原因归罪到了乔氏身上。
乔氏扶田齐回到房间,趁田齐酒意正浓,稍稍抱怨了几句。田齐出于后世的习惯,对酒精的麻醉程度有着精准的判断,他将自己酒量控制的很好,意识依然十分清醒。听到乔氏抱怨,田齐心生警惕。他板起面孔,警告乔环道:“曹性是吾家臣,江成是吾乡党,童飞是我挚友。他们相从我于微末,忠心不二,岂是你一个妇人可以置论的?”
乔环急忙跪地请罪。田齐冷哼一声,抛下乔环,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乔环颓然垂泪,后悔自己多嘴,暗怨田齐对她并不爱重。乔环贴身侍女乔薇,上前安慰乔环说道:“小姐初嫁,刚得主上欢心,万不可侍宠而骄。将军不喜欢小姐议论他的旧部,说明将军顾念旧情。阿薇觉得,这是好事。唯有将军重情重义,小姐方可终身有靠啊。”
乔环这才转忧为喜。
田齐出了房间,直奔沮授营帐。沮授得护卫相报,出帐相迎,将田齐让入帐内。
田齐与沮授对案相坐。沮授帮田齐沏了一杯热茶。受田齐影响,沮授现在也喜欢上了泡茶叶来喝。
田齐接过茶杯,对沮授说道:“深夜相扰,沮兄莫怪。”
沮授笑道:“主公可是有事要与我相商?直言无妨。”
田齐沉思片刻,对沮授说道:“此番被劫,足令田齐警觉。吾小看了海上的风险,实在是太大意了。将军府诸项事务粗定,颇不理顺。我想将苏双、高顺、赵云等将校召集东莱,完善将军府建制,共商军事,编组军伍。”
沮授点了点头,对田齐说道:“将军府各位从事分居两地,确实诸事不便。但匈奴内乱未平,塞北并不安稳,还需要妥善处置,以备不测。”
田齐摇头说道:“鲜卑北上,与丁零相争,短时间内不会南下。匈奴内乱虽然未平,但有吕布镇守,必然无忧。”
沮授见田齐心意已决,没有再劝,反而问道:“主公打算何时出海?打算训练多少水军?多少骑军?将军府各曹从事如何调配,谁人留守塞北,何人调往东莱?”
田齐从怀中掏出一份名单递与沮授说道:“还请沮兄帮我斟酌一番。”
这份名单,田齐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