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深泽看了眼已经开始认真做试卷的卫宫一眼,拍手笑到:“感觉我们小组,这次月测能让大家大吃一惊呢!”
中午受挫后的深泽雪,按照浅间的建议,摘掉了隐形眼镜,换上了周末就买好的细框,同时编了一个危险的发型。
一下子知性温柔的感觉上来了,连御行院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如果没能一见倾心,那么在适当的距离,做适当的变化,可以刷新首因效应,重塑第一印象。
慢慢熬吧,御行院对二见的攻势在几天内渐渐消停,得不到正反馈,挺打击班长大人的。
因为二见大明神,浅间对于本次月考乃至下个月的教纲知识点,都已经滚瓜烂熟。
他拿出了哈耶克的通往奴役之路开始阅读,准备从奥地利经济学派的角度,进一步了解西方自由平等的理念,当然能学一点投资和市场研究的知识更好。
由于这周上的是第二课表,下午就两节课,三点十分就放学了。
因此这场最后一次的第五小组学习会,到四点半便结束。
大家互相祝福道别,该打工的去打工,该去社团的去社团。
浅间也走在了去往文艺社团大楼的路上。
本以为卫宫会搞事情,没想到这两天反而确实在认认真真的学习。
说不定是近卫家对女仆学习成绩有考核呢?
想来,是英和的教育进度和强度,给了转校生卫宫白相当大的压力吧。
正这么想着,感觉不对劲,果断回头,卫宫白居然不声不响地一直跟在自己后面。
四顾无人,浅间笑起来:
“有必要这么戒备我吗?卫宫同学。”
“如果不是千代大人,我才不会和你这种危险的家伙打交道!”
自习楼和文艺社团大楼之间是一条香樟大道,此时午后斜阳依然明媚,日光树影疏疏落落地交错浮动着,投射到石砖拼花地面,像跃动音符的钢琴黑白键。
云雀在树梢间藏住轻轻吟唱,如一列小学生组成的唱诗班。
浅间站定之后,卫宫也停住了脚步,两个人相隔4米左右对视着。
如果把对面的人换成二见或者不说话的不死川,或许能感受到一丝属于青春的浪漫吧。
浅间耐心地等待。
一阵风吹来,云雀们停止叫唤,纷纷扑朔飞远,忽然万籁俱寂。